我替他娶的贤淑的元氏,他不好好对待,天天和那个阿云混在一起,还生下了那么多小畜生!他们把元妃害死,我还没找他们算帐,现在居然又欺负到了你的头上!我还没死他们就这样,我要是死了,他们还不知道要怎样对待你呢!我一想到想到元妃没有嫡子,皇上千秋之后,你们兄弟就得向阿云生的儿子磕头问安,心里简直是如同刀绞啊!”杨广泪如雨下,匍匐在母亲脚下不停地叩首,独孤氏更是悲不自胜,安慰他说:“你只管安心回扬州,这件事我来处理。”杨广辞过母后,安然离去。心里装着什么想法大概此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晋王和萧妃踏上了归程,晋王骑马,萧妃乘车。萧妃坐在车中,心里仍想着母后和她谈的话。这几天晋王事务有些繁忙,对她稍有冷落,母后的话整触动了她的心事。回到晋王府,天色已暗,而且起风下起了小雨,简儿、朴儿伺候洗浴歇息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雨停了,晋王又去编辑书籍。对一心腹说起了争太子位之事,心腹说:“如果这件事成功了,自可为皇太子。如果失败了,也可以占据淮海,就像当年的梁和陈国一样自立一国。”
晋王问:“我应该怎样谋划这件事呢?”
心腹说:“这个容易,属下去找寿州总管宇文述,他是晋王你提拔起来的,我先挑起话头,让他主动来找你。这样你就省事一些。”晋王应允。
再说萧妃觉得无事可做,就走到庭院里随处看看。昨夜的一场春雨,把开艳了的桃花吹落了大半,有些枝头冒出了嫩嫩的绿芽。一个小丫鬟拿了一柄扫帚想要把落在地上的残花扫去,萧妃对她说:“扫起来后不要丢了,就洒在树下,过一段时间就会化入泥土,滋养树木。”小丫鬟依言做了。地上洼着积水,不适合散步,萧妃只好站在那里闲看,只觉得空气异常清新,深深地机一口气,才觉得自己都快腐烂了,这一口气没有给自己带来多少活力。春天是万物初发、生机盎然的一个季节,为什么自己却是这样颓委着,一点儿生气都没有?不看了,看了也是枉然。萧妃回到屋里,翻开书看看,也是无趣,又合上。一侧头,正好被旁边的镜子瞅见,还是不要照了吧!免得看到青春已逝,却连苦留的方法都没有,只有眼睁睁的看她随风飘走。
转眼一天已经过去,晋王晚饭又没回来吃,萧妃也没心情,只是喝了几口粥就命简儿撤去。只觉得郁抑,想把它表达出来,免得压在心底难受,命简儿、朴儿撑灯铺纸研磨。准备妥当后,坐在案前,疏理思绪,顷刻一首小诗便从心中涌出,用笔写下:红已稀,绿已稀,多谢春风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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