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染,我只是被那些东西划了一下。”情急之下,大叔说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胡话。
目前发现的二阶进化体,即使没有伤口,在一定范围内接触的情况下都能传播病毒,更别说是什么被划了一下。
他哽咽着,突然爆发大吼道:“我没有被感染!”
大叔怒目圆睁,情绪越来越激动,连说了几句为自己开脱证明的话,即使太久没喝水,嗓子发哑,也不打算停下来。
黑暗中,沉延看到的不是十字标,而是红色的倒三角符号,雨水落下来,他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全身有点沉,但这并不妨碍他行动。
感染者要进入发病期了。
大叔苦笑,不消片刻,他眉毛紧锁,神情木讷,他的颈部长出一小根玫瑰刺,血从伤口渗出来,但他并没有感到不适,这对病发者来说,就像是头上长出一根头发那样无关痛痒。
越来越多的玫瑰刺破开肌肤,沉延能看到他了,起初是隐隐的白色轮廓,后面是一团浑浊的雾气,在他右眼的视野里张牙舞爪。
枪声伴随着雷光,热血迸流,在连绵的雨夜里,很快被雨水冲刷走,大叔倒下,沉延面无表情,直到红色的倒三角符号暗下去,变成失去生命体征的灰。
“AF001完成任务,收工。”
雷声轰鸣,催得雨声更急,如同大小珠落地,打在软绵绵的草地,斑驳的股道,和余温尚存的肌肤上。
·
谢淮被送到统定区的一所医院,与岳杉区不同,这儿的医院很新,占地面积更大,楼群林立,给人一种群英云集的气魄感,的确是,能进统定区工作生活的,都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
雨停了,刘临带着他去打阻隔剂,工作的护士和刘临认识,谢淮在休息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聊天,而且他还知道了那位护士好像叫小佳。
小佳看起来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虽然戴着口罩,但言行举止间和谢淮一样,透着一股青涩气。
“那么晚了,你还要工作啊?”
刘临笑笑,说:“没办法,执行院的工作就是没日没夜,随叫随到的,不像其他工作有固定的工作时间。”
小佳点点头,然后目光一转,看了一眼垂着脑袋休息的谢淮,问:“这是你朋友吗?”
刚刚救援队已经带了一批人来打阻隔剂了,小佳也是忙了几个小时才得空闲下来,现在见刘临只带了一个人来,难免误会。
“不是。”刘临解释说:“他也是列车上的人,不过落单了,这不没办法,所以我带他来了。”
语落,他的通讯器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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