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能有什么残害黎民百姓的事?”
“是吗?沐有小姐果然有沐氏先祖的遗风,不愧是南日皇朝的忠良之后。”
“多谢王爷谬赞。”江雪浅施一礼,“王爷也知道家兄伤得很重,最怕打扰。嘈杂之声太大,家兄又是淳正秉直的脾气,小女怕他一时冲动,再挨一顿板子。”
南成远眼底闪过几丝狠厉,轻哼一声,“飞花,送沐九小姐回去。”
“奴婢觉得送沐九小姐回去还早,这么漂亮的披风既然穿出来,没起作用,怎么能轻易回去呢?王爷,奴婢僭越,请沐九小姐稍做逗留。”
江雪寒着脸瞪了飞花一眼,转瞬间又对南成远笑得花开灿烂,“王爷慧眼明心。还好王爷对小女千防万防,一方丝帕、一件披风都会有诸多的瑕想牵连。要是天下每个十五到十八岁的女孩都拿一方薄荷手帕或穿一件绣有薄荷图案的衣服,哪怕是贽衣上绣一个薄荷叶,就能幸免于难,不受网肉分离之苦。就是没有人被送到塞外,变成药渣,当然王爷的长生功就要半途而废了。小女不想成为药渣,所以略施小计,冒着被误会成勾引的危险,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不怪,沐九小姐走好。”
南成远脸上狠厉更盛,他衣衫长发一齐向后甩去,迈着大步进了明溪斋。江雪轻哼一声,挖苦讽刺、指桑骂槐谁不会?南成远做的缺德事就是嘲骂他的把柄。
江雪回到卧房,松了口气,站到床边,突然后背一麻,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紧接着,那人再次出手,迅速点了她全身的大穴。
红袍烈色,欲眼靡情。
江雪看到风三少,牙齿颤了颤,又一个变态。她只穿了贽衣,卧躺在床上,全身上下不能动弹,看风三少的眼神,劫色势在必得。
风三少毫不客气,脱掉长衫,用江雪剩下的水泡了脚,又用她的湿巾擦手擦脸,一切就绪,他脱掉中衣,放下床帐,与江雪亲肩躺在床上。
“这床真舒服,我帮你暖床,你要付我银子,不说话就是同意,我可开价了。”
他扯过丝被搭在他和江雪身上,刚想和江雪靠得更近些,貂蝉就挤在他俩中间,叽叽咕咕地抗议。风三少大概忘记了答应貂蝉的话,一把揪住它,把它扔到了床尾。貂蝉捧着鼻子,委屈得呜呜直叫,又一次迎难而上,挤到江雪的前胸上。
“退开,越来越不听话,信不信我也点了你的穴,把你扔到老鼠洞口,让所有的母老鼠都来添你屁股,明年这时候,一窝又一窝的小貂鼠追着喊你爹。”
风三少的手还没捏住貂蝉,一团白影倏得一下蹿出床尾,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