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林去的时候,给卓林穿了软猬甲,护住了心脉要害。要不这么多人朝卓林射箭,他哪里还能活?嵘儿救了卓林,你不知道吗?”
绛儿翻着眼皮看着南成远,又看了看江雪,一脸迷茫,想了想,问:“那他为什么把卓林绑到石柱上?为什么把我锁进黑屋子?我要去找他理论。”
南成远笑了笑,摸着绛儿的头,继续解释:“有人要害嵘儿,他绑了卓林,是想和那些人谈判,他给卓林穿了软猬甲,就是不想害死卓林。他把你锁进黑屋子,是怕你出去捣乱,被人误伤。嵘儿没办法才会那么做,你明白吗?”
“也明白,也不明白。”绛儿挠着头,想了一会儿,问:“谁想害嵘儿?”
“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你现在还想进宫质问嵘儿吗?”
绛儿鼓着嘴在南成远胳膊上蹭了几下,说:“我想去看嵘儿哥哥,那晚,他父皇骂他了,他哭了。爹,要不把嵘儿哥哥接出来吧?他不愿意呆在宫里。”
“过些日子再去看嵘儿,你先去陪陪卓林,跟他说说话。”
南成远拉着绛儿又嘱咐了几句,看着他进到卓林的房间,才缓了一口气。江雪听南成远跟绛儿说话,一直没出声,心中涌动着暖流,甜蜜中泛着几丝酸涩。
十余年的岁月,与南成远朝夕相处,平淡的日子,温馨如水。当初的激情、浪漫和刻骨铭心的真爱都已演化成岁月的痕迹,印刻在记忆的深处。
江雪很欣慰,这十余年,南成远是一个宽厚体贴的丈夫,是一个严厉慈爱的父亲,治家教子、待友侍亲、经营生意总是面面俱到、事事担当。她在南成远为她撑起的天地里,平静无忧地生活,享受幸福绵长,此生足矣。
第七天,卓林醒了,伤口也慢慢愈合。他都是一些皮肉伤,没伤到筋骨内脏,只是失血过多。营养跟上,医药到位,恢复很快,半个月就能下床走路了。
这半个月,一直没有沐宸钰夫妇的消息,而宫里也平静到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峥儿一直住在别苑,嵘儿只派貂蝉报了几次平安,也没只字片语传出。
醒来之后,卓林很沉默,不主动跟任何人说话,有人问话,他才回答。他很少笑,不打听那晚的事,也不问他的父母怎么样,眼底隐藏着浓郁的忧伤。
跟几外孩子相处时,卓林看向峥儿的目光森冷狠厉,隐约透出仇恨。峥儿对此视而不见,依旧笑容恬淡,落落大方,卓林的表现好象在她意料之中。
卓林过于平静令江雪很担心,她跟南成远商量离开京城,回到济州再慢慢开解卓林。江雪对卓林如慈母般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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