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貂语,至于其它野兽的兽语,唉!真难为我。别说兽语,就是人言也有中国话、美国话、日本话的区别,还有汉话、拉丁语、阿拉伯语等语种,有几十人全能听懂?有几个人会会说?
有这几个小东西当玩件不错,免得我整天闲散无事,还要看人的脸色。
我天天跟这几个小东西来玩,它们慢慢长大,很快,我们之间就产生了能交流的特殊语种。我很高兴,这都是我的贡献,可惜那时候没有专利这个概念“虎仔,你咋又抢小狸的肉吃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小胖老虎滚过来,大胖爪子抱着我的小细腿,眼泪汪汪地说:“爹哟这旮晃贼不公平,小狐狸那个小,它的肉咋能跟我一样多呢?”
小狐狸学会狐假貂威,冲上来,尖声细吼:“侬敢唆(说)爹不公平?
侬好肥的胆子哦,爹,侬放心,阿拉和狼哥、豹哥都孝敬侬哟。”
狼仔摇着粗壮的尾巴表忠心,“爹,饿(我)嘴儿(最)听话,饿嘴几乖。”
豹仔高声吼叫:“都是毛毛雨啦!爹地,你的大尾巴好好漂亮哟!”
我冲它们摇了摇前爪,示意它们各就各位,稍安勿躁。它们各怀心思安静下来,我心里叹气,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报娘恩,这爹可真不好当。
没办法,我只好忍痛割爱,拿出一只私藏的香酥金蝉,给了小狐狸,总算把抢肉吃的事摆平了。小狐狸津津有味地吃着金蝉,招来了六束怨忿嫉妒的目光。我又把它们挨个训斥了一遍,看到它们都服服帖帖,我才松了一口气。
听说府里来了贵客,我连踹带跳跑回去,准备露脸迎客。跟江雪和南成远一起生活了十今年,我早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员,比绛儿和缇儿更体面。家里送往妲来都少不了我,每次我都倍受重视,小小的虚荣心大大满足一杷。
今天这位贵客从荒丘来,是江雪的干女儿,跟我同生在漠北,是老乡,我对她多了几分亲热。可她只顾着巴结奉迎人,对我很冷漠,连句夸奖我的话都吝啬说。热脸贴了冷屁股,纯洁的心灵受了打击,我对她很厌烦。
宁得罪十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夜之间,我很自恋地发现这些经典名言都跟我挂上了钩。不过,我不是小人,而是小兽。我有一颗女人心,可两腿间的某十器官却深深出卖了我。做为茫茫世界的一员,我肯定会受名言约束,谁让她得罪了我,貂哥很生乞,后果很严重。
“刘蕴仪,我一定要报你对我的冷落之仇。”我对天对地暗自发誓。
报仇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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