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情深意重,她不忍心怨恨他们,又无法再留在他俩的身边。如果不依靠沉嫣,偌大的联邦,还有谁能带自己离开?
沉嫣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小人儿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不断变换着各种情绪,似是欣赏一件最心爱的艺术品,嘴上漫不经心道,“男人说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往往代表着他想操这个女人。”他眯起眼逡巡维桢秀羸的脸蛋,“薇薇在阿飞与晗熙身边时日非短,不是已经有所了解?”
提及沉飞,维桢的心脏似被人勒住一般,有种窒息的闷痛,眼泪扑簌而下,“大哥,你是沉飞的兄长,我与沉飞——”
“薇薇与阿飞再无干系,不是吗?”沉嫣低下头直勾勾地看她,“薇薇难道忘了,阿飞和晗熙,他俩与伯母的去世脱不了关系。薇薇是孝顺的好女儿,自然不可能再与他俩扯上任何瓜葛。”
“薇薇是个小孩子,需要大人关爱。大哥照顾薇薇,薇薇也要乖乖听大哥的话才行。”
被逼入了死角,避无可避,无言以对。
男人狭长的眼瞳漆黑幽邃,怎么看都看不到底。维桢不敢再与他对视,目光惘然地落在虚空的某个点,定定地发了一会儿怔,然后软绵绵地倒下,将脸埋到他胸膛。
胸前衣衫慢慢被沾湿,带来微微的痒,这痒裹着电流,彷佛一点一点地钻进心里。沉嫣扯过维桢蜷缩微抖的手,摊开,几乎看不见纹路,细小,柔嫩,纤纤玉指,白得近乎半透明,握起来却是肉肉的,幼儿一般的小手。方才打着他,他脸上的掌印已褪,她自己的手心仍是一片通红。
如此荏弱,似她的人一般,在他手上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丝毫不堪摧折。
目光在那片红痕上顿了几秒,他把维桢抱回床上,站起身来,硕大的一根,在他笔直健劲的长腿间嚣张地高高翘起。
维桢的视线凝滞在上面。她分别被沉飞与蒋晗熙占有,以为男人那个东西都是紫红近似发黑,不想沉嫣的竟是粉红色的。也许是他肤色较其他男人白净的缘故。颜色虽浅,却粗壮硬长,其上更是筋络盘错,纤毫毕现,狰狞可怕之态,半点不减。
沉嫣原本打算拿凉水替她敷手消肿,被她溪水般干净的眼神看着性器,立时有些受不了,低低地喘息一声,虎口卡住茎身轻轻一拨,肉棒猛地一弹,被骨感分明的大手握住,用力地搓弄起来。
维桢惊呼一声,连忙别开脸,两颊绯艳,霞光荡漾般光彩照人。
沉嫣手上不停,薄薄的唇往上挑,沉昧地笑,“小心肝儿,怎么着,好看不?”
维桢脸蛋发热,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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