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灯似的一一掠过,到现在,两辈子的记忆还有些撕掳不清,“阿飞与晗熙并没有去而复返,薇薇也不是在做梦,最后抱你的人,是大哥。”
昨晚插进去的时候,她幼窄的穴儿里,全是那两个混账的精液,他的小姑娘被他操得又哭又叫,嘴里“沉飞”“晗熙哥哥”乱喊一通。沉嫣当时又恼火又无奈,既怜惜,偏又有种禁忌般的激狂,叫人欲罢不能。
眸色愈发黯暧,声线极沙极沉,“薇薇,昨天又是惊蛰日呢……小宝宝,往后不许再喊错了,大哥会生气的。”
一滴泪碰散在他雪白的指尖,软融,滚烫,一如他的心。
三月惊蛰,浓杏拂墙,燕支糜艳,春事正繁奢。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