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简直是神经病!怪不得读心理学!」
门后的咆哮声,让白文枫不否认的笑了「是啊!自己是神经病才会读心理。」
白文枫把大衣脱下来抖了抖,这一进去他全身都沾满病菌,名叫贪婪的病菌。
拿着大衣长腿跨大步的离开,离开一切都让他感到污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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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一位女人正望着窗外,夜晚多彩的城市,繽纷的霓虹灯打亮她的侧脸,和她眉目的优雅婉约成映衬,脸上岁月也遮不住当年貌美如花。
「妈妈。」高安诺放轻脚步走进去,把灯打开「今天身体有不舒服吗?」
「我很好,才刚下班又马上赶来医院,你肯定累坏了吧?」梁芳苑回过头,看着他温柔的问。
「怎么会?」高安诺灿烂的笑着,拿出一颗苹果坐到一旁削皮「坐在主播台讲讲话而已,哪里会累?」
「儿子,别逞强了!」梁芳苑握住高安诺的手,满是心疼「当主播就算刮风下雨都要去,一说错话上下几万人等着看笑话,怎么会不辛苦?」
「妈妈,你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这条路是我要走的,咬着牙也要做下去!」知道梁芳苑在担心什么,高安诺安慰的说。
「你在明她在暗,暗地想做什么你都防不胜防!」梁芳苑情绪有些激动的说。
「有光打着的地方,我才能看清楚背后的影子。」高安诺对于自己想法有一定的顽固,就算是亲人也很难劝动「低调的活未必是最好的保护措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我也放不开手!」
「罢了!你也是大人,我也不想逼迫你。」梁芳苑叹口气「哪天我醒不来,你必须要对我狠下心。」
「妈妈!」
「好了,我的状况我很清楚!」梁芳苑拍拍他的手,微微笑「我不想成了儿子的绊脚石,也不想半生不活的躺在这,所以放弃治疗对我也是解脱。」
高安诺紧握着她的手,眼眶泛红,为什么他们要活的这样辛苦?
「回去吧!你也累了,以后太晚就不要过来,好好休息。」
高安诺离开医院,走在寒冷的街上,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没有感到温暖,这世界那么大就容不下他们母子吗?就连母亲病危都必须靠着那个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拿什么对抗?用什么保护家人?
回到家,高安诺坐到沙发厌烦的扯了扯领带,一打啤酒不过几分鐘全被灌下肚,空酒罐被丢满地。
要是一罐罐的酒能让他忘记所有事,忘记所有的痛苦,那人生也不用活得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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