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感激似地看了周老太太和柳隐一眼,却又接到周道登充满意味的眼神,心下顿时又是一冷。
于是以后老夫人吩咐我们去周道登那里的传话,我总是央着云纾去,实在躲不过了,才自己出动,但也只是短短一瞬,传完话后即可就走。见周道登也没有特别挽留的意思,也就逐渐把以前的事情放了下来。因而后来也就没有这样的戒心,当一日周老夫人要我去请周道登过来的时候,我虽有些不愿,但最终还是去了。
周同引我进了书房后,对我说,“影怜姐姐,稍等会儿,老爷还有些事,一会就来。”
我应了声,开始小心打量起书房来。我虽然来过书房很多此,但没有一次与今天一样有机会那么仔细地观察。目光游离到书架的角角落落,见到一些诸如《史记》,《诗经》等在现代亦耳熟能详的著作,心里也不由地起了些熟昵感。正看着,突然闻道一阵似有若无的酒香气,我一皱眉,转身就是一跪,“给老爷请安。”周道登扶起我,笑着,“影怜倒是聪明。”我轻轻隔开自己与他的距离,应道,“奴婢谢老爷夸奖。”
周道登也觉察到了我的隔离,呵呵一笑,绕开我,往前迈了一步道,“影怜对我可是冷淡,和辕文倒是说说笑笑的。”
我听他说起宋征舆,心下一安,“老爷误会了,奴婢待主子是一般模样的。”
“哦?”他挑眉,干笑了两声,“是吗?”
我慌忙跪下,“奴婢伺候老爷如有不妥了,还请老爷责罚。”
周道登笑道,“起来吧,好像老爷是洪水猛兽了。”
我释然,心里却思量着,你在我眼中比这个还怕人。
他见我这样一个样子,又说,“听辕文和母亲说,你肚子里还有些文采;我今日便来考考你。”
我见此情景,忙说,“老爷,老夫人是让奴婢来。。。”
“母亲那边我会去解释。”他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影怜这么推脱,是认为老爷没有这个才能可以考你吗?”
我忙低头,“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他突然又是一笑,思忖半刻又说,“你若是答应了,我就不追究你和红袖骗我之事。”
我心里想着,这本来就没我的事,但见自己也不好推脱,于是也恭敬地说,“请老爷赐教。”反正我一个来 自'炫*书*网'现代的新时代学生,早已经历了无数次的大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