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府的往事,“我也曾有幸去过周故相的吴江老家一次。他院中的‘雅闲阁’的牌名就是我题的。”
“雅闲阁”那三个字居然是李待问亲笔写的,难怪我一开始见了李待问的字觉得如此熟悉了。平复略有波澜的心之后,我问,“李大哥可是与周故相很熟悉?”
李待问摆摆手,“并不熟悉,只是因为我那个骚人兄弟与那家交情匪浅,所以偶尔会去那里做客罢了。像那牌匾,也是推辞不过,这才献丑的。”
我不由地轻笑,“李大哥谦虚了。李大哥的字如今也是世人难求的,这么说,倒是给了周府这个大面子了。”
李待问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如是这样说,我也就却之不恭了。只是,虽是好话,听着倒有些变扭。”
我见他这样,不禁笑开了。他先是装作不快地看了我两眼,随即也与我一同开怀起来。
“我这次来南京,在一家茶楼里可听说了周府最近的事。”笑过之后,李待问突然认真起来。“听说那周故相逝去的真原因竟是为了一个被逐出府的小妾。”
逐出府?小妾?说得该不是我吧?
见我没回应,李待问又接口说了下去,“听说那女子文采样貌均出众,才高绝伦,只是却与家仆私通因而被逐出府去。周故相一时悲伤过度,竟没多天就一命呜呼了。”
“这可是真的?”我问李待问,“一听就觉得有些玄乎,周故相又不是一般人,又怎会痴情到这个地步?”
李待问摇摇头,“我也只是听说,现在倒对那女子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可以让他这样。”他说着,忽然又不正经起来,“如果像是和如是妹子一般的,我倒是赞同的。只是,世人都说红颜祸水,太精彩的女子果真是祸水呀。”
见我略有些不快,他又转口,“当然如是是个例外,不过世界上能有几个如是呢。”
我知道他向来说话直,刚才那番话必定只是一时之快,并没有恶意,因此也未与他计较。只是他说周道登是因我而死,这个理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的。
只是这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是王氏吗?还是真的只是街坊里无聊的贫民茶余饭后胡诌出来的呢?真寻思着,一个声音突然闪过自己的念头。“那周道登,也没多久可活了。”
没多久?可活?
当初红袖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未放在心上,如果周道登死得真有蹊跷的话,那红袖说这话的时候不是有很大的嫌疑吗?周道登防这个防那个,恐怕最疏漏防范的就是自己枕边之人了。那红袖的流产也真的是犹氏所为吗?柳隐与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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