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印象,如今仔细看来他与碧月昶并不相像,他的长相略偏阴柔,可能是像上官皇后多点,不是有人说过男身女相的人往往都是狠角色,不知这个又如何?
燕王奉上的是一把宝剑,而昭王则奉上一张精细无比的碧月疆域图,上官皇后似乎十分满意这两件寿礼,她侧首看向琰帝,就见他看着那张疆域图微微出神。
“皇上,那幅图昕儿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差人绘制的,足足画了一年多呢。”上官皇后略显得意道。
琰帝没说什么,只是吩咐罗忝将那两件寿礼收下。上官皇后的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但琰帝向来喜怒无常再者大庭广众她也不好发作,只得将怨气忍了下去。
四叶在底下看着那副疆域图,心说历史上送地图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荆兄弟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之后,余下的几位藩王也纷纷送了礼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无非就是两国永世交好之类的一听就是假话的话。就在四叶听的差点昏昏欲睡之时,一道过于炙热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停在她身上让她抖了三抖,不禁在心底哀号:上次宴会惨痛教训告诉她,当有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时就表示下面就该她上场了,现在换主角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作为宴会必有的歌舞表演,四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在加上那道无处可寻的视线,四叶的心情着实开始向恶劣的方向发展。
舞池中轻歌曼舞的白纱女子腰肢轻摆,水袖轻甩勾走无数男人的视线。打了个哈欠四叶揉揉眼,心说不会冒出来一个刺客……吧。她那个“吧”字还没说出口,只见舞女中一人飞身出来手中银光微闪直直冲向主座之上的琰帝。座下官员均是一惊,反观琰帝却是正襟危坐面部改色,待那个女子冲到他眼前时仅是微微一皱眉,那女子手中匕首在距离琰帝胸口半尺处便被斜刺里冲出的一人架开,而后顺势一掌击上那女子胸口,那女子便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斜斜飞去,跌落在一群花容失色的舞女中央,那女子挣扎着起身,张嘴一口血吐了出来,看来伤得不清。
四叶微微有些不忍,想要上前却被碧月暎б话牙棺。惶偷偷溃骸氨鹑ィ赡苁窍葳濉!?br />
转脸看着那胸口起伏不定的女子,四叶别过视线,就见众人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冷漠,心底微微有些泛凉,倘若有一日躺在那儿的是她,他们会是同样的神情吗?
“别瞎想,她不是你。”轻轻覆上四叶微凉的手,碧月昀轻声道。四叶苦笑了一声,摇摇头,男人永远不懂女人要的到底是怎样的承诺。
刚才击出一掌的黑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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