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楚灵扬哪里像雁痕了?沈瑄无语直翻白眼:
“连自己的妻子底细都看不出来,可见力大无脑,莽夫而已。”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可是我们就是这样的人,”苏灵琳不明白沈瑄的意思,很认真地说道,“你可以不接受我们这样的人,可是你没权利说我们的不是。”
她居然自动归类站到楚灵扬那一队去了,这谈话对沈瑄而言变得好生没趣,暗暗生出一股无名恼火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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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苏灵琳就觉得房里有什么异样,仔细地瞧了一转,把沈瑄拖起来:
“不好了!”
“又怎么了,”沈瑄揉揉睡眼,极为不耐道,“早饭弄好了?”
“屋里进贼了!”
沈瑄翻身坐起,环视一周:
“没什么两样啊。”
“外公的宝盒不见了!”
果然那案头放的盒子真个不翼而飞了,沈瑄也奇了怪,想了想道:
“难不成这玩意有什么特别之处,还能引人来偷盗?”
“不管值不值钱,都是外公留给我的嫁妆,可恶,要是被我抓到是谁,一定揍扁。”
沈瑄哂道:
“长得又不漂亮又不温柔,嫁妆还这么抠门,铁定是没人要的了,要不要那劳什子的玩意都无所谓。”
苏灵琳不理他,提着雁痕出门去找线索,只听见屋外也一片吵嚷声,原来村子里左邻右舍昨夜都被贼人洗劫过了,好多人家丢了东西,正在愤愤地抱怨。
“二牛他娘,你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唉哟天杀的哟,我前天才熬夜把二狗的新鞋纳出来,就给这贼偷去了!”
“一双鞋算好的,我家后院那只下蛋母鸡竟然给这杀千刀的偷去了,还有院里晾的两件衣裳也给偷了。”
“这贼不拿钱,净偷些零碎的玩意,我家猪圈后面的那堵墙被他挖出一个大洞,丢了两只仔鸡,柴火,还连带丢了好多砖头。”
沈瑄不知什么时候跟了出来,肩上还披着外衣,附在苏灵琳耳边道:
“这贼还是个娃娃。”
“你怎么知道?”
沈瑄故意越靠越近,嗅着她的发香,心里感到一阵愉悦,伸出手玩弄着她的发梢,慢悠悠道:
“因为啊,他偷的都是些小东西。”
“为什么偷小东西就是小贼呢?”
“你看他拿了些什么,小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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