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
宁母嘴上虽然不说,但她知道,宁母心里是害怕的,害怕她认回亲生父母后,会和自己越来越生疏。
其实相较于和段父段母的血缘关系,她和宁母之间更需要一份书面上的确切连接。
所以她希望一直做宁母的宁岫,而不是段父段母的段明岫。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是宁段两家人的岫岫。
段母温热的掌心抚上宁岫的手背,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妈妈明白,我和你爸都没意见,改不改名你都是我们的岫岫,既然你不想改那就不改了,还省得大热天的跑一趟。”
段父也笑笑说:“是啊,本来我和你妈今天就是打算和你说这事,你不说我们也是这个意思。”
听着他们这番回答,宁岫忍不住眼眶一热,声音哽咽:“谢谢爸妈。”
段母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自己的爸妈有什么好谢的,不哭了啊。”
*
玖馆包厢。
简戌刚推开条门缝,一股浓烈的酒味就扑面而来。
像是谁打翻了一箱酒一样。
看着瘫在沙发上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他抬眼看了看楚睿乾,问:“怎么了这是?”
楚睿乾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朝徐逢玉的方向努了努嘴:“为爱做鸭被发现了呗。”
简戌不禁嗤笑出声:“哟,堂堂徐家大少还是个痴情种,这种身段相貌怎么着也算是极品了,一晚多少钱啊?”
徐逢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一脸无语:“滚!”
楚睿乾接话:“一晚多少钱?我们徐少这种极品鸭一向剑走偏锋,都是直接倒贴的。”
简戌眼里满是调侃,啧了一声:“那确实是有点太不值钱了。”
徐逢玉虽然喝得多,但意识还是十分清醒,随手扔了瓶酒给他:“老子叫你来陪我喝酒的,不喝就闭嘴!”
“我可喝不了,就在你这包厢待一会,我等下都得在外面吹一个小时风散味才能回家,还喝酒?”简戌直接把酒放回茶几上。
徐逢玉仰头又喝一杯,酒杯重重地搁在桌上:“瞧你那出息!”
简戌得意地扯了下嘴角:“家有家规,我是有老婆的人,和你这种情场失意的人可比不了。诶徐逢玉,你不会真喜欢朱槿吧?”
话音刚落,徐逢玉就抄了个东西往他身上砸,简戌吊儿郎当地接下:“干嘛,恼羞成怒啊?”
知情人楚睿乾缓缓开口:“他那哪是喜欢朱槿,根本就是一点也没感觉才巴不得把人往外推。”
“怎么说?”简戌问。
楚睿乾低低笑了下:“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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