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但她到底是一个打工的,现在总算是放心了。
萧筱是被彭杰叫醒的,下意识闭着眼睛坐起身,眼睫轻轻颤颤,好半天才肯睁开,落入眼底的就是男人双手抱胸,倚在卧室门框,似笑非笑的模样。
她顺着男人揶揄的目光,低头。
小小的山丘,不止两点红,上面遍布了手指印和吻痕,哪怕她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但这画面却堪称触目惊心,尤为骇人。
呼哧一声,女孩抱住自己的双乳,通红的小脸不肯抬头。窸窸窣窣,女孩挪到被子里,床上鼓起一个大山包,而山脚下,光裸的手臂偷偷摸摸伸出来,去捡床边的衣物,再唰啦一下收回去。
山包起伏,女孩再探头出来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脸也更红了,不过这次显然是憋的。
这下彭杰彻底笑出声,肩膀都在抖动。
萧筱这才发现,对方不仅没走,还留在原地看完了一整场表演,脖子都红了,她想也没想,拿起旁边的枕头就往男人的方向扔。
但吸满了女孩汁液的枕头哪那么快就能干,还沉甸甸的,萧筱根本没扔多远,有些沉重的枕头闷闷坠落在两人中间,控诉着两人之前对它荒唐的虐待。
笑声更爽朗了,但又因为过于轻松随性,萧筱一时之间看愣了神。她倒是没有见过彭杰也有这样平易近人的表情。
倒不是说男人平日里严肃,而是他总是滴水不漏,就像带着一张刻着微笑的假面,在社交圈里不仅和同龄人玩得开,还能让固执的长辈也对他发不出脾气。男人的圈子向来大,人人都知彭少,哪怕彭少并不知人人,谁都承过他的情,谁都想要还他的情。
“下来吃饭。”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笑意,萧筱也发不出脾气,羞愤到最后变成了一种微妙的旖旎,赤脚的女孩踩在木地板上,彭杰却叁步化为两步,将人一把抱起。
耳边响起男人的笑语,酥酥麻麻往她耳朵里钻,尤其是最后唤她小名时的语气,总让她有些双脚无力:
“穿鞋,小小。”
女孩被抱到床的另一边,在男人的怀里将小脚丫塞入纯白色的拖鞋内。紧接着,萧筱就像屁股被针扎了一般,立刻站了起来,慌慌张张下了楼,头也不回,留下主卧里的男人慢慢悠悠起身,跟着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