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西点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这里是尸堆雅丹的绝路。”
阿禾听傻了。
李金鳌气急败坏:“那……那流西小姐你为什么要往这跑呢?这不是明摆着送上门让人抓吗?刚刚我们加把劲向别的方向冲,说不定就逃出去了……”
叶流西淡淡笑了笑:“往外逃的话,大道坦途,无遮无挡,羽林卫的弩箭齐发,车子轮胎马上就会爆,我们现在,早被人抓了。”
“这里虽然是绝路,但至少我们现在,还是自由身啊。”
她右手托抬起左臂:“阿禾,要麻烦你,帮我包扎一下。”
刚刚形势危急,谁都没注意过她的手,现在这一托抬,阿禾吓得哆嗦了一下,李金鳌更是连话都说不全了:“流……流西小姐,你的手呢?”
叶流西笑了一下,轻声说:“丢了。”
——
火线罩网。
赵观寿的座驾疾驰而入,刚停稳,就有两个猛禽卫扶着龙芝下来,其中一个大叫:“医生,医生呢!快给龙芝小姐包扎。”
赵观寿随后跟下,拄着鹰隼拐杖,心头憋闷得要命,不好对龙芝发火,心头的气都往大叫的那个人身上撒:“嚷嚷什么!不成体统!”
医用帐里,早有人迎上来拥着龙芝入帐,留守的羽林卫也慌里慌张聚拢过来……
唯有一只鸡,失魂落魄,脚步踉跄,这天大的热闹,都和它无关了。
镇山河。
它整个营地都找遍了,找了足足三遍,终于接受了这个无情的现实。
李金鳌走了,没带它,居然带了那个不入流的镇四海!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只有鸡了解鸡,那只鸡,根本就是装腔作势,绣花枕头,不自量力,爱表现,本质上一无是处!
镇山河走过一片喧嚣的医用帐,走到边上那座空了的帐篷里,窝到了暗处的铺盖边。
人去帐空,好生凄凉。
背上凉飕飕的,斜眼看,帐篷布被人割破了一块,冷风正不断灌进来。
冻死它好了,反正它也不想活了。
——
赵观寿进了帐篷。
医生正帮龙芝处理伤口。
腿上的倒还好,手臂上的伤刁钻,挑割的都是血管,一撸袖子,整条手臂血肉模糊,腕上的银链子血迹斑斑,医生小心斟酌龙芝脸色:“龙大小姐,这链子要拿下来,不然不好包扎……”
龙芝顺手摘下,放在手边的操作台上,抬头问就近的猛禽卫:“围住了吗?”
“已经围住了,我们看了地图,其它地方都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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