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就示意宫人们退下。只他们二人一起坐在床边。
“昀儿眼看就要十二岁了,日子过得真快。”皇上拉着荣相见的手,轻轻拍了拍。荣相见不解其意,只低头微笑。
“想当年我进宫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皇上陡然提起前事,荣相见有些诧异。
皇上的生母是行宫罪奴,偶然被先帝临幸,一直没有名分,连皇子出生,先帝都没有遣人接回。
后来,先帝的余皇后谋害张贵妃腹中皇嗣,被废黜幽禁。为安抚张贵妃和永安侯张淮,先帝钦点宠冠六宫的张贵妃继任皇后之位,还把行宫中的三殿下接回宫中,作为张皇后的养子。
这段过往,是皇上的心病。相见知道,此刻提起必有缘故。
皇帝没有立即说下去,而是牵着她,穿过承乾宫的东院,走回荣相见自己的寝殿,一行走一行追忆往昔。
“想当初,我刚进宫时事事不知,闹了很多笑话,见弃于父皇与母后。唯有你不嫌弃我,教我宫里的规矩,教我读书,教我如何讨父皇母后喜欢,我才能在宫中站稳脚跟,获得张家支持,有今日登临天下的机会。”
登基以后,皇上跟她说话,依然用“我”而非“朕”,表两人情谊如初。荣相见抚着皇上的背:“好好的,提这些旧事做什么?”
皇上看着她,神色温柔:“相见,你待我这么好,我一辈子都会记得。”
荣相见笑了笑,心中却不安起来。皇帝抬手,曾都知入内,奉上一壶酒,几道点心,都是她爱吃的。
“相见,今天是我们成婚十三年的日子,你忘了。”
荣相见思索了一下,笑出声:“难为皇上还记得。”
“永远记得。”皇上给他们各斟了一杯,还亲自递给荣相见。
荣相见有些受宠若惊,她虽然位列一品贵妃,却很清楚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皇帝重视的东西很多,她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合他心的女人罢了。
当然,她不会把这想法表露,一如既往柔顺配合皇帝。就像当年合衾酒,两人含笑,相对一饮而尽。
皇上放下酒杯,神色忽而复杂,揽她入怀:“相见,我又有一件难事,需要你帮我。”
荣相见心中一沉。
“皇后嫁入王府至今无所出,太后和张家都说他们为我这个皇位付出颇多,只怕是给他人作嫁衣。”
荣相见抬起头,言辞激烈:“这话臣妾不明白!谁是他人?难道皇后不是昀儿的嫡母?”
皇帝立即安抚道:“自然是。昀儿聪慧懂事,皇后也很喜欢他,想将他视若己出。这是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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