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怎么每次碰到煜王都没什么好事呢?该不会是命中相克吧!不对呀,生辰八字都已经测过了,很合呀!
地上的阳光从东边到了西边,越拉越长,直至消失。有侍女进来给各处点灯。琳琅她们知道了,都心疼,但不敢进来伺候,如果让夫人知道,恐怕会罚跪更久。
荣相见正迷迷糊糊,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煜王身边那个小女孩,不知何时飘到了祠堂里。
她拿着一个盛饭菜的匣子和一床锦被。
“你怎么进来的?”
“这世上还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呢。”小南笑着说:“有人过意不去,让我看看你,送点吃的和铺盖,怕你冻着饿着。”
“你快把东西带走,要让人知道了,我明天还得跪。”
“你怎么不领情?”小南有些气,“我还没见过谁让爷这样上心呢。”
“难为他了,他越上心,我受的罚越多。他的好,恕我不能受。”
小南不懂这些宅院里的规矩,她只听煜王的话,把东西放下:“我只负责送来,可没叫我带走。”
说罢就离开了。
荣相见又气又急,过一会儿听到外头有脚步声。赶紧把食盒和铺盖塞到了祠堂的案子下面,被长长的锦布遮住。”
不一会儿夫人果然进来,站在荣相见面前:“你知错了吗?”
“女儿不知。”
“在家中私会外男,竟然还不知错!”
“殿下已经解释过了,母亲不信要罚,女儿只得认罚,这是女儿敬重母亲的礼。但女儿不能认这私会外男的罪名。”
“好!那你给我跪到明天早上,我再来问你!”
祠堂的屋顶上,小北揭开一个瓦片,看到下面的对话,轻声抱怨:“谁说这个国公夫人一等一的贤惠啊?简直是一等一的严厉。”
小南劝道:“爷,人家不领你的情。咱们想个法子,不然您去找国公爷说说。”
周显旸靠着屋脊,有些无奈:“我越是关切,越是坐实了私会之实,不能再连累她了。”他想着,有什么法子能把国公爷引过来。
这时,小北推了一下他:“爷,又有人来了。”
夫人走不多久,荣相见疲惫倦意上来,忽然听到祠堂外有脚步声,也懒得回头。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后一股酒气传来。
她回过头一看,一个醉醺醺的青年,脚步打晃,摇摇走进。
这个时候,喝了喜酒还没离开的,想来是今晚留宿府里的亲戚。一看年纪,多半是夫人的侄子,永定侯府的公子刘泉溢。
“四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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