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骄纵些。
相见的情绪被安抚下来,又问:“你在宫里吃过了吗?厨房里还热着晚膳呢。”
“吃过了,不饿,你要不要再吃一点?”周显旸伸手抚摸着相见的小腹,还未显怀,他却好像可以触碰得到那个鲜活的小生命。
“我不要了。你不在家,我又不能出去打马球,画个画太医又说不能过分伤神。如今天冷,连鱼都没法钓了。每天除了吃就是吃……活得跟一只猪一样。”
听着妻子的抱怨,周显旸埋首在她颈间,讨饶:“怪我怪我,到了年关,正是事多的时候。我待会儿就上封奏折,说你身体抱恙,我留在家里陪你。问政之权,还是交还给皇上吧。”
“可以吗?皇上不会生气,怪罪你吗?”
“生气?”周显旸嗤笑,“他只怕高兴得很。”
荣相见一直担心周显旸身为太子,成为众矢之的。如今看他行事有分寸,也安心了。
她催着他去沐浴,自己躺在床上,笼了帐幔,侧躺着闭目养神。
炭盆烧得旺,屋子里暖和如春。
周显旸回来,掀开帐幔,正目睹了这一幅美人春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