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做手脚,致使她半年便‘病故’了。皇上不杀启王,不过是因为良心不安罢了。”
此话一出,刚才已经安静的人群又交头接耳起来。
皇帝见自己被人议论,尤其是被北真国的国主和自己的宝贝女儿那样鄙夷的目光看着,顿时恼羞成怒:“显旸,你疯了不成?竟然用如此可怕的谣言来污蔑朕!你究竟有什么居心?太子之位,你不想要了是吧?段飞!你在等什么?快快给我将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拿下!”
段飞在中间左右为难,诚恳道:“太子殿下,您给皇上认个错吧……”
“我为什么要认错?我倒是想问问皇上什么时候认错!”
周显旸一步步走上台阶,走到皇帝案前,大声道:“你有过三个妻子,一个命丧你手,一个被你算计蒙冤十余年,一个被你害死了腹中的孩子。在你眼里这三个女人都只是垫脚石,用完即可丢弃吗?还有余家,我的舅舅,国朝最优秀的使臣,莫名被你扣上了通敌卖国之名,流放边地死得不明不白……你敢说当年与西北诸部和谈,丢的那些地,到底是因为什么吗?”
“逆子!你想干什么?!”前头牵涉的都是私人恩怨,皇帝尚可容忍,此刻说到当初西北局势,他便怒不可遏,暴跳如雷。
当年是他示意余昌在何谈时多做让步,同时昌国公趁着对手被蒙蔽时,在前线埋下多处伏击,连连大胜。事后,他便扣了余昌里通卖国的帽子,称自己毫不知情,撕毁了此前签订的所有和议。反正余氏被废之后,处置余家已经是他下一步要做的事。
只是,这些陈年往事究竟是谁告诉他的?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皇帝高声道:“皇四子周显旸,误听人言,是非不分,藐视君上!着废去太子之位!显晖,从今日起你就是皇太子!”
允王在下面头都大了。
孙明悦看着旁边那张案几后,相见一个人紧紧攥着手绢,她鼻子一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赶紧过去握住相见的肩膀。
她最害怕,最讨厌的,就是眼前的局面。皇权,把他们好好的兄弟,好好的闺中友情,撕扯得四分五裂。
允王同样如此,他生平第一次说出了忤逆父亲的话:“父皇,您可别害我啊!”
这样紧张的时刻,周显旸没想到自己被五弟这一句话逗笑了。他看了看五官皱成一团的五弟,因为喝多了酒,现在他那一张脸比女孩还粉嫩。
他也不藏着掖着了,直言:“皇上,以你的心机谋略,应该能想到,今天我敢站出来说这几句话,必然是有备而来。而你刚才这一句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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