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终需沙场亡,野狗终需山上葬”追风是汗父的坐骑青风所产,自小就跟在他身边,随着他南征北战。不说它是匹难得的千里马,单就几年的情谊,也不是轻易就能割舍的。
但是这样一匹勇猛的战马,最快乐的时候,该是驰骋在沙场上,冲锋在敌营中。跟在他身边,着实是委屈了。饶是他再舍不得,也不忍心让它在马厩里无为而终。而多铎就刚好和自己相反,喜欢上战场,喜欢享受那种胜利的骄傲,跟着他比跟着自己更适合。
“那家伙的笑怎么那么恶心!”看到多尔衮嘴角边的笑淡的几乎不可见,苗喵喵赶紧转移话题。拜托,忧郁的气质不适合你啦。那感觉让她心里乱压抑的。
“那家伙一向这么恶心”领会到苗喵喵的意图,范文程也跟着转过话题。他也很不喜欢多尔衮那种知音死,琴弦断的感觉,拜托,他还健在呢好不好。
“范先生,祸从口出”收回视线,扫了眼两个人,那暖人的微笑从又爬上嘴角,虽是警告,却一点责备的语气都没有。
多尔衮知道,就算在宫里,就算在众多的兄弟宗亲中,他只有多铎和阿济格两个是真心待他好。但在这王府中,在庙堂上,他还有眼前这两个真心关心他的人陪伴,所以他永远不会孤独。
但这样的话也只可在他家门口说,若是换在肃亲王府,和郑亲王府门口,怕又会有人借机生出事端了。他这警告是对范先生说,因为那个丫头,就算说了,也是不会懂的。
“断不会在别处也这般放肆”呵呵,要是被肃亲王见到他这般没有礼数,少不得又会在皇上面前嚼舌根。
“敢问两位大爷,咱们可以进屋了吗?”你们是大男人,不怕冷,但好歹也要照顾一下她这个芊芊弱质女流,不要让她在继续充当寒号鸟的角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吧。
看着在表演哥俩好的两个人,苗喵喵实在没什么看戏的兴趣,如果他们两个再不理会她,那她就准备把那个哆罗罗,多罗罗,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的台词念一下,充当一回鸟人。
“去喝一杯吧”没理会那只鸟人,多尔衮建议道,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心情,正是适合与知己好友抛掉所有凡尘事,来个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出自李白的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
“好,一个时辰后,福来饭庄见”福来饭庄,苗喵喵卖身为奴的地方,也是他们两个不需顾及礼数言词,感觉最自在舒服的地方。谁会想的到堂堂睿亲王会选这么个不起眼的小饭庄喝酒谈天呢。范文程欣然应约,不过,要先换下朝服才成。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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