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需要什么爱情,但是看到远去的两个人,她知道,她想要,想要的不得了。但她已经失去了得到它的资格。
鸳鸯双栖,蝶儿双飞,而她只能是一个人走,摔倒时没人来扶,哭泣时没人心疼,烦闷时无人解忧。只是不断的爬的更高,可她爬的再高又如何,始终是个奴才而已。
又是一阵风吹过,穿得很厚实的人却觉得很冷很冷,不由自主的抖瑟,就好象风中的落叶没有依靠,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遥望曾经给它所有一切能给的树枝。如今就算她想回头,那枝桠却已经不是她能栖上的了吧。
叮叮当,叮叮当。。。。。京郊的寂静小路上,伴着清脆的马铃声一辆乌棚马车由远及近慢慢的行过来。车帘挑着,让里面的欢声笑语毫无阻碍的在草野中回响。马车行到界碑处站下,等着一直在后面步行的俩人追上来。
“范先生,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止步吧”多年的好友忽然别离,总象有说不完的话。多尔衮和范文程两个一路由王府走到这里就没停过嘴,叮嘱了几百遍'路上小心',却总要没两句话又再重复一次。
多尔衮猜的没错,由宫里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清早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传旨公公话音刚落这家人就马上跑的没影儿了。等这位公公总算拉住个人把圣旨给送出去,走出大门后,下巴差点掉地上,这什么速度啊!一会儿的工夫,人已经夹大包小裹的稳稳坐在马车里了,好象这些人一直就是吃住在马车上一样,要不是范学士出现这马车估计早就没影了吧。
“知道你要走是一回事儿,送你真的离开又是另外一回事儿,让我再送送你们吧”
如果两个男人是真正的朋友,那他们之间的友情缠绵度一定不会比爱情少,分别的时候也同样会依依不舍,会希望多送一里路是一里路,最好这个一里路没尽头才好呢。
“送过一程又一程,范先生不如直接跟我们一起走吧”马车里探出颗脑袋,满脸神经兮兮的笑,嘴巴里的瓜子皮吐的满天飞,整个一个到处讲人是非的长舌妇形象。实际上,某人也正要以这种形象去扰乱大清社会的安定团结。
“范先生,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又一颗头探出来,江牛牛夹着他们家的娃,免得被东莪给活活折磨死,站在了他家老大一边。
“娘儿们怎么了,娘儿们招你惹你了,小多,我强烈要求晚上跟锦月一起睡。本娘儿们要跟他家娘儿们好好聊聊”一脚把江牛牛给踹回去,小子,拍马屁都不会拍,我一脚踢死你得了。
“额娘,那本娘儿们要跟你们两个娘儿们一起睡”一颗小脑袋紧接着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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