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能不能说句话,打从爷走的那天开始,你就没开口说半个字儿”半天,窗口的人还是痴痴的望着后面马车上的那口大棺材,眼睛都没眨一下,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江牛牛坐到自家老大身旁央求道。
十来天了,除了吃饭喝水,其他时候她的嘴就跟个蚌壳一样闭得死紧,任凭你怎么敲,半条缝也不给你露。
“大姐,我知道你难过,你伤心,那你哭出来,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他好怀念那个动不动就骂他臭小子,一脚就能把他踹出老远的大姐。很怀念老是咧着大嘴乌拉哇啦的冲着他猛喷口水的大姐。更怀念那个笑的一脸灿烂,什么事儿都拉着他一道的大姐。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他!他们是一道来的,有什么事儿自然也要一道担。为什么要把他剔除在外,封闭她自己的内心,让他只能站在她的心门外干着急。难道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牛牛,你很吵,他还在,我为什么要哭?”声音有些暗哑,窗边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雪花时不时的随着呼啸而过的北风灌进马车,落在她的睫毛上很快便化成水,然后迎着风一吹又凝结成冰,就好象是滴永远都落不下的泪一样挂在那晶莹剔透。放下窗帘,扭回头,两只大眼睛弯成一线,她在笑。
“大。。。。。大。。。。。大姐,你你你没事儿吧?”她要是嚎啕大哭或者象刚才那样他都能接受,但是看到笑得如此欢畅的大姐,他得到的结论是,大姐伤心过度,疯了!
不然深爱的人走了怎么可能还当没事发生一样?就好象那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说什么他也不相信大姐能轻易的放下这段感情,所以此刻的牛牛除了惊愕反而更担心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让你担心了这么些天不好意思啦,去陪锦月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东莪就拜托你们两口子了”
叫马车站住,不由分说一脚把人给踹出去,咣的一下关紧马车的车门。
队伍又开始缓慢的移动,江牛牛窝在最前头的那辆马车上紧蹙着眉梢。他眼花了吗?怎么在爬起来的一瞬间,瞧见关上车门的大姐一头的青丝里面居然有根根华发搀杂其中,扎的他眼睛一阵酸涩。
本来想强行踹开门的脚一步三挪的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大姐不是放下了,是没力气去想念了吧,心血熬尽后只剩下空荡荡的心。既然容纳不了翻江倒海一样的痛索性就任它空着,只是这样的老大跟那边躺着的那位有什么差别?不外呼就多了一口气儿而已。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做?
“小多,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