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夜晚,身陷烟花地的她却一身的清爽。如今呢,那个她哪里去了,手里纂着苗喵喵转给他的信笺,范文程觉得心生疼生疼的。
'范先生,我知有人恨我,也知他必会借我立威。倘若日后朝堂之上有人说我的不是,你只管跟着随声附和,莫要强出头。
就算我被挫骨扬灰,你只管看着就是。因我只得你一位知交,不想你牵连其中。知你不在意被牵连,然,我还有一事相求。就是我家丫头和东莪需得先生照拂,待东莪及笄之时你代我同富绶提亲,若那丫头反对,你便说是我说的就是了。
先生与我知交一场,我只一言相劝,莫要为我与人结怨。一切事,有因才有果,先生该做的,只是放下'
多尔衮,多尔衮,如今我在怎么念着你,你也都是无所觉,那为何还要留下这么一封信!说不想牵连与我,可今日你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可不都是我牵连的,要我如何放得下?
“相公,酒虽能解一时之忧,但酒醒之时忧必更胜百倍”把范文程送到嘴边的酒杯换上一盏热茶。
“夫人,你可有恨过我?恨我不能真心以对,恨我不能专心一致过?”怔怔的看看茶碗里晃动的茶水,热气熏得眼睛有些酸。范文程忽然间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错在了哪里?
“相公要问的不是我吧,那何不去找该问的人问个明白”取走范文程手里的茶,范夫人拉着他朝大门口走。
她知道,相公的心里头那个一度她以为是十四福晋的位置其实是另有其人。该是九王陵中遇见的那个女子吧,相公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有追忆,有心疼,有愤恨,还有期盼。
“夫人”第一次,范文程正视妻子的眼睛,里面有些忧郁,有些了然。
“相公,爱如果能轻易抹去便不值得我去期盼。或许你心中依然容不下我,但我知道,倘若有天容下了,我便再也不会自你心里消失。为了这个,我愿意一直的等待,因为我爱的就是么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轻轻的把范文程推出门,笑着挥挥手。去吧,不管你是否会把心给清空了还是再也不会留一丝余地给我,都要去过了才知道结果。
怎么会不曾恨过怨过,然而将心比心,假若要她现在去爱旁人她又如何做得到呢。她与他都是一样的人。
“爹爹,这个人是谁?”指着一幅画像,小小的娃娃好奇的问道。
“这个人是你爹爹好朋友”一只手拍下欲摸上那幅画的小手。
“娘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把已经开始要发大水的娃娃给抱进怀里,温柔的嗓音夹着无奈。
“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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