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里成了浆糊,而从未有过的成片的酥麻感从尾椎骨那里一节节爬上来。
我正爽地云里雾里,突然胸前异样,让我腰全软了,只觉得得头脑发胀,陷入了情欲的地狱里,被烈火油炸翻着来回煎熬,但却始终不得趣。可我已经被欲望架在火上烤,安乐的手又慢的要死,想自己伸手下去,可双手被捆,根本没办法,想语言指导两句,又被塞住了嘴,更别说看了,
安乐就捏着我的胸又吸又舔的,那玩意儿还不如她的一半大,有什么可稀罕的?我正想着,她就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仅一根手指,就让我浑身颤抖的厉害,觉得自己像只岸边的鱼,努力呼吸。
可就在我等着安乐的下一波,她嘴也停了,手也不动了,只觉得耳垂被什么咬住了,然后就是潮湿灼热的呼吸,她的声音有些哑有些娇:“还不向本宫讨饶吗?”
讨啊!怎么不讨?!我刚想着怎么说才能不让安乐再动怒,结果下一句就是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本宫给过你机会了。”
“???”我他娘的嘴被堵住了,我拿什么说?
等安乐继续不急不慢地熬鹰驯马般的挑逗,堪比酷刑般在我身上或重或轻的咬着,我才想明白她根本不打算饶过我。
我口干舌燥,难受的扭来扭曲,可她的耐心耐力堪比特训的马帮河曲马,她的挑逗长的能蜿蜒到长江的尽头!这般,还不如直接把我的头按进冷水里,或着一刀剐我的,来的痛快。
可我只能躺在这床榻之上,感觉她的吻慢慢从肚脐处到了脖子,又从脖子吻到了唇边。
然后是第二只手指,又伸了第三只接着是第四只。
她就这么深深浅浅地插了起来,另一手拨弄着我湿透的头发,然后扯掉了绑住我眼睛的绸缎,拔掉了塞在我嘴里的布团。
她看着我被欲望折磨,低头俯视着我,哑着声音问,直勾勾地问:“我是谁?”
“李安乐。”
“李安乐是谁?”
“是我行过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入了祖宗祠堂的妻子……”我话还没说完,就这么被吻住了,这是个蛮横无理横冲直撞,她就这么含着我的舌头,我们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舌头直翻滚的天翻地覆,直吻的如同要抵死缠绵到西域的尽头。
安乐身上的薄荷味早已全无,只剩一股甜的发腻的味道,她一把抬起我的双腿,把我架起,在我的注视下,含住我的胸,然后另一只手发狠地弄了起来,我被顶到整个人如同断气般,一口气分成几口喘,两只手抓着锁链,勉强抵住这滔天大浪。
我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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