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家奴,攀上姑母,成了云家流落在外的表小姐。”
“她一步步将姑母,变成疯子,刽子手,为了她,姑母杀兄弑君,先后发动政变十八次,眼看皇位一步之遥,南素却将皇位拱手给了我父皇,哦,对了,你知道她远走剑南道之前,和姑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物先必腐,然后虫生,大棠公主,不过尔尔。”
“不过尔尔?众人只知姑母,凶滑无比,才高功大,一意横行。可害她变成这样,是那个被诗作大家誉为‘南朝遗民泪尽尘,唯有素风身未坠,名花倾国春带雨,可怜玄女落尘来’的人。”
我像被人捏紧了颈项,,说不出话,发不了声。
“我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会让所有人都迷失心智,直到看到你。”
“都是一副白莲脸,蛇蝎心,巧言令色的嘴,令人作呕,让人丧命的真心。”
“我……”我张了张嘴:“我……不明白。”
“你当然明白,否则,你在这里作甚?你如今所言所语,所作所为,和南素当年有和区别?”
“不……我……我……”
我只是担心你。
我只是想带你走。
我只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