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你不是想怀孕吗?老子就把你干怀孕,让陛下三年抱两!”我追着她骑,她满床乱爬,但蜜桃臀一样的屁股还在对着我摇,转脸媚眼如丝的朝我勾勾搭搭。
我抓着她的手腕,她十分上道地舔了舔的我的手心。
“我要是还看不穿陛下这些伎俩,咱俩五年的婚就白结了。”
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冲我摇了摇屁股,我松开她,拇指按着她后面粉嫩的菊花,“陛下不是爱爬吗?继续啊。”我拇指轻轻往里面塞了一点,安乐紧张地收缩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我,“不爬,干你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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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了一下午,加一整晚,我喝着林大太监熬得补药,看着安乐的睡颜,想着之前他们说的事,确实不无道理。
不行,不行,得把那个孩子弄回来。
要不然,安乐迟早用这个借口把我玩死在龙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