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知别人家不是如此?”封岌将一块豆腐喂给寒酥。
寒酥刚想说话被这一口豆腐堵住。她只得将其吃下了,才急急问:“那你娶过别人?”
“自然也没有。”封岌又去夹青笋。先喂她些清淡的汤汁和蔬菜,再喂她吃肉。
寒酥用他的逻辑问他:“那你怎知别人家是如此?”
“我不知别人家是不是如此,反正我的妻子,就该如此。”他将一小块翠绿的青笋递过来,“张嘴。”
寒酥闭着嘴看他。
眼看着封岌将用那块青笋蹭一蹭她的唇,寒酥立刻张嘴吃了,她可不想将唇上弄得黏黏糊糊。
她才刚吃下去,就看见封岌又夹了一块鸭血送到她唇前。寒酥蹙眉,说:“我不爱吃这个。”
“补血。”封岌说。她受伤那次失血太多,气色一直很差。所谓缺什么补什么,封岌自然要喂她吃这个。
寒酥也不清楚吃什么补什么到底有没有道理,可她还是张嘴吃了。
封岌看她硬着头皮吃鸭血,沉吟了片刻,自语道:“缺什么补什么,可人与畜有别。会不会饮人血更有用处些?”
寒酥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惊讶说:“别胡说,我可不喝人血!”
封岌刚要说话,寒酥望着他用严肃的语气说:“身体不好慢慢调养就是了,大夫开的药按时服用总会康健起来。你可别想歪路子。我嫌人血脏。”
封岌神色莫测地望着寒酥,没接话。
寒酥打量着他这个表情,心里生出一个荒唐的猜想,她心头快速跳了两下,蹙眉说:“我嫌别人的血脏,更不喝你的血。”
封岌没想到自己刚冒头的想法被她猜到了,他笑笑,道:“也嫌我脏?”
寒酥摇头,闷声:“你的血,我自是不嫌脏。可我将话提前说好,我必然不会饮你的血,还要与你翻脸。”
“好。”封岌点头,“饮我另一种血便是。”
“什么啊?”寒酥蹙眉,没听懂他这话,还以为他执意。
封岌笑笑,说:“我是说我不会放血喂你。再不吃要凉了。”
他将一块软滑的蛋卷喂给寒酥。蛋卷比饺子还要稍微长些,寒酥不愿意张大嘴,会扯到嘴角疼。她只好咬了一端慢慢一点一点地吃。
封岌看着寒酥软滑水润的蛋卷一点点被她吞进软柔鲜红的小口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咳一声,别开了目光。
“你也吃。别只喂我。”寒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