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不用,哥你回去吧。”陈可佳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连忙劝阻。
刘思若正犹豫呢,考虑着爽快答应会不会暴露他俩的关系,“要不我看着可佳吧……”
越嘉泽拉着她胳膊往外走,“走吧,我哥带娃能力一流的,这种事还是得交给他。别让陈可佳烧傻了,咱们还得赔命。”
“哎!”陈可佳还在床上叫,越嘉泽已经把门碰上了。
陈可佳吐了吐舌头,望了一眼滕越哥哥。
“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一发烧就哭。”滕越摸了摸她的脸蛋,又是宠溺又是心疼。
“喝水。”滕越把保温杯递到她面前,她就乖乖灌下去,水温正合适。
“别捂那么严实,散散热,给你擦擦酒精吧。”滕越伸手要撩开她的被子,陈可佳赶紧拽住被角。
“不难受,我真的没什么事。”陈可佳眨眨眼睛,突然有些害羞。
“这时候就别害羞了,你还真想烧傻啊。”滕越起身拿了酒精回来。
陈可佳平躺着像只待宰的小羔羊,被子被他撩开,睡衣扣子也被解开,敞着衣襟暴露在他的眼前。
陈可佳望他,“低烧不会烧傻的。”
“你脑子倒是一点都不糊涂。”滕越在床边坐下,往手帕上倒了酒精,拉过她的胳膊,抹在她的手心。
陈可佳觉得痒,但也乖乖地把另一只手也递给他。
滕越又往帕子上补了一些,擦在她的腋下、胸前、肚子上,酒精弥漫开来,呛得陈可佳咳了一声。
滕越哥哥的手散发出来的性吸引力也是剧烈的,陈可佳不禁想入非非。
可他看起来却是那么严肃,好像一点邪念都没有。连手指触到她皮肤时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陈可佳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突然像个实验室里的模型。
陈可佳望着他的脸出神。
“想什么呢,臭妮妮。”滕越托起她的脚,把她脚后跟的创可贴撕下换了个新的。
陈可佳嘿嘿笑了两声。
“我看你是好了,还有空想别的。”
“本来就没什么事,哥哥别这么紧张啊。”
“等回去,跟嘉泽一块打羽毛球去吧,反正有时间了。你这体质差的怎么比小时候还爱生病了。”滕越似在责怪。
“我不喜欢羽毛球,我不要跟他一起。而且我体质挺好的啊,就是今天玩久了着凉了……”陈可佳委屈地说。
“那你有喜欢的运动嘛?你自己选一个。”
陈可佳刚要开口,滕越连忙打断她,“别说在家躺着。”
陈可佳吐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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