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过世,而选择了自尽。
喻家像是陷入了抑郁的诅咒,没有谁能逃过那个怪圈。
她不愿意服输,自己逼着自己找活下去的理由。
她想到了孩子,物色了一个男人。
她知道她做出了一个最自私最荒唐的决定,但对于二十岁的她来说,荒唐却比撑不下去好了不止一万倍。
她很快就测出了排卵期,用了从网上买来的燃情香。
她引着他去了地下室,她笨拙地亲吻着他,又笨拙地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就和现在差不多的场景,只不过那一天在上头的人是她而已。
而,现在,林深处的吻并不笨拙,充满了侵略性。
他的手腕一直扣在她的手腕之上,他的嘴唇从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五年后再做这种事情,和五年前相比,经验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增长,相反,因着对五年前的疼痛记忆犹新,心里还多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