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装模作样的叹气,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着话,还佐证一样掀开被子,他皮肤白而且容易留印,肩膀上的指头印,胸口似亲似咬的痕.迹,比刚留那会儿还清楚。
周嘉荣扯被子将他盖好:“还闹?”
他清楚自己大概有些暴.戾的因子,看到小崽子这样,也就每次结束后会心疼,平常的时候最先生出的是占.有.欲。
祝余脑袋靠过去,抱着周嘉荣小声的求饶:“不了不了,已经被榨.干了,容我缓两天。”
他这么说,没过多久又去要亲.吻。
两个人在被子里像亲.嘴鱼一样玩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相拥而眠。
这样什么都不做的时候,饼干是被允许进卧室的。
它像攀山一样在两个人身上踩来踩去,最后选一个喜欢的地方窝主不动开始打呼噜。
周日,祝余的腿恢复了正常功能。
他可大方的说请周嘉荣吃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了不二,出门的时候连饼干也带着了,去放放风。
祝余说请不是瞎话。
结婚的时候,周嘉荣就将不二转给了他,说是聘礼。不止是不二,还有两个人一起去过的游泳馆、祝余差点被螃蟹夹了脚的那个私人小岛。
祝余无所谓,他的财产其实都还在周嘉荣手里处置。
但这时候拿出来摆大方,请吃饭什么的嘀咕两句,倒是别样的情.趣。
同一天中午,邹子阳正在打量不二。
这时候他没有在学校的高傲,是个谦逊又温文尔雅的晚辈,对表舅冯里道:“多亏了舅舅,我才能到这里长长见识,听说这里一般人还进不来。”
冯里眉眼有些得色:“那是当然。”
他是冯家旁系子弟,能混到今天这样在冯家也算有头有脸可不容易,带邹子阳来这里,也是要震慑一下这个在外面当土皇帝惯了的表外甥。
表不表的不重要,邹家虽然不显,但在外面没少搂钱,以后没准就要合作,有些事也是做给邹子阳背后的邹家看。
邹子阳原以为见惯了富贵,想不到京市还有这样不显山不露水,但随便一样东西都好像来历不菲的地方。
正自琢磨,一抬头看到二楼连廊一行人路过。
说是一行人,但其实好像只最前面两个是客,后面跟着的是方才表舅冯里都客气以待的不二的经理,再后面还有几个服务员。
前头两个客人,外侧的男人高大挺拔,隔得远看不清样貌,但仍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凛冽气场,里侧穿白衣服,怀里还抱着黑乎乎不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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