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居然感到理亏,心道大概是大佬总是将他放在首位,有什么好东西全给他留着,而自己送票这事儿……
半梦半醒的琢磨到半夜,一咕噜爬起来,在一片漆黑中盯着周嘉荣看。
旁边盘的好好的饼干也爬起来,眼珠子绿油油的,像浮在床上的两个葡.萄。
周嘉荣坐起来,习惯性的摸上小崽子的腰:“怎么了,想上厕所?”
也下床。
平常将人折腾狠了,晚上起夜之类的虽然不常有,但但凡一次,都是陪着去的,或抱或背,哪怕牵手,都要跟着。
这习惯还是两个人新婚夜留的。
那时候祝余带着哭.腔说要上厕所,非不让周嘉荣靠近,结果后来扶着墙惊惶失措的喊人,等周嘉荣进来了,一口咬在人手腕上,委屈坏了:“出……出不来……”
还以为自己的小兄弟激动过头坏掉了。
后来这件事周嘉荣提过一次,然后新鲜出炉没多久的小娇夫就抱着小饼干,雄赳赳的去自己卧室睡了。
三天,整整三天没同床,一碰就哭。
明明见识过这崽子的演技,知道是假哭,但那泪珠子落下来砸他手背上,足够让人心慌的。
这件事由此就尘封了。
且说此刻,
祝余也知道自己大半夜扑腾起来不好,想想明天是周末,又不着急了。
窝回周嘉荣怀里:“没事,做了个……美梦。”
还不等周嘉荣问,呼吸就和缓下来,是睡着了。
周嘉荣想问做了什么梦,有没有梦到他,但小崽子睡着了,也就作罢。
第二天才要下床,胳膊被抱住了,问祝余:“今天不睡懒觉了?”
祝余一直惦记着美梦的事儿,醒得早,人也兴冲冲的,倒不困,仰着脸说:“不睡,下午要去学校排练,就元旦前的舞台剧。”
一口气没歇,声音压低了些,催的倒急:“周叔叔,你把饼干抱走。”
这话像一个开关,两个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把小电灯泡挪走,还能做什么。
周嘉荣没动,摸了摸小崽子的脸:“不是要排练?”
祝余眉梢一挑,将被子往下蹬了蹬:“票的事儿是我错,给你补偿好不好,不过我要排练,只能有一次。”
两年过去,他原本还有些清瘦的身.体修长又漂亮,长腿细腰白皮肤,哪哪儿都招人。
又贼兮兮的凑周嘉荣耳朵边上:“我在上面。”
祝余知道大佬喜欢这样。
只是运动量太大了,而且太刺.激,所以每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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