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害得流产。后来那个妾侍就将东瑾哄到河边,大冬日里推下,当时就发起了高烧,脑子烧坏了。
都如今算来,都傻了六年了。
母亲因为不喜欢东瑾的姨娘,所以也不喜欢东瑾。
在庞国公府,没有主母的庇护,东瑾的身份甚至比不上有地位的丫鬟。
容昐弯下腰:“你来这边干什么?”
东瑾逃避她的眼睛,怯生生的想躲。她身后的奶娘朝容昐抱歉一笑,推着东瑾向前:“二小姐,这是大公子的母亲呀,您不是听说大公子回来了,来找大公子玩的吗?”
她眼睛亮了亮,偷偷看了一眼容昐,又飞快逃开,连连看了好几次,才打开紧握的双拳,小小的掌心里赫然是一只绣的歪歪扭扭,让人不忍直视的香囊。
如果这也叫香囊的话。
容昐展颜一笑,取出放在掌心。
长沣这孩子,和东瑾一样都是寂寞的吧,所以两个人才成了好朋友吗?
看着她,容昐觉得自己在看长沣一个人独自住在庞国公府的日子,想着心下不由发起酸,不知觉得眼眶也觉得痒痒的。
东瑾吓得很,不知道为什么美人突然哭了,她有些无措,手脚不知该如何安放。
待容昐想要去拉她的手时,她逃得飞快。
“东瑾,东瑾!”容昐高声喊她名字。
前头跌跌撞撞却坚持要跑的飞快的小鹿,怯生生的停住了脚,容昐朝她挥了挥手:“慢点跑,走路吧。”东瑾眨了眨眼睛,又飞快的跑开。
漫天的雪地里,只有那一抹红,炫的人满目的痴迷。
正文 嫡庶之分
肃清朱归院中的第一件事。
将小厨房和浆洗的婆子全部革除,换上她相信的人。
浆洗的婆子很重要,她的月事来否,除了她贴身服侍的人熟知之外,便是浆洗衣物的婆子最清楚。不管她以后有没有打算再为庞晋川怀孩子,她也不能忍受如此私密的事儿抓在别人手中。小厨房那就更不用说了,她的避子汤每日还在喝,她现在还不想和庞晋川闹翻脸。
那个男人,翻脸起来,有多无情。
容昐了解的很,若是知道她一直在用药,不肯给他生他要的小孩,不但她有罪,林嬷嬷和秋菊第一个逃不过这个“死”字。
容昐坐在炕上,靠着暖垫,凝神看着手中的花名册。
一排排一行行细细看过,都是熟悉的人管着每个单位,她心下才安。但是不管如何安排,根据庞国公府的规矩,她屋里一等丫鬟有三人,二等丫鬟五人,三等丫鬟七人,再算上外头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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