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而后,居高临下俯身问,“被你爹操得开心吗?”
他的语声似沉在水里,传到耳中已然变形。才没有,自恋狂。仿佛做任何回答,都只会给他更多的情趣。她于是翻出死鱼眼,闭口不答。他见此情状,反而更没有顾忌,把她的腿扛在肩上。
这样的姿势终于能使阴茎尽根没入,龟头顿时顶至深处的敏感点。她失声大叫,但喊声即刻被撞得稀碎。他偏偏揉着她的胸,故意每回撞向那处,“又操到了?这样?操到要自己说出来。”
“我不要。”她用手捂住脸,又忍不住分开指缝偷看他。暗黄的光下,似乎只有他的眼睛清亮。她感到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酥麻的爽感像螺旋的蛛网缓缓盘开,在体内长出硬枝,挖空原本的器官。后背的玻璃也逐渐升温,随汗腻黏住肌肤。他的手转向阴蒂,合着阴茎抽插的节奏按压,相连的皮肉似快被挤破,永远长在一起。
她依旧没法面对无底洞般的情欲。崩溃边缘的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向他乞求道,“不要弄那里。”
闻言,他意味不明地放缓动作,移开手指,空虚却接踵而至。她难以自控地蹬腿撒娇又哀嚎,把他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胸上,来回揉,“要……”
“到底要不要?”他一边问,挑弄又变得肆无忌惮。阴核比最初时更脆弱,似在摩擦中蹭掉了一层皮,轻轻触到就又酸又麻。她终于不受控制地连声叫唤:“操到了,不行,那里不行。要到了。”喊出这些话诚然她大感畅快,泪水却替她羞耻不已,从眼角哗哗淌下。
“操到哪里了?”
“里面。”她再次捂住脸。
“里面是哪里?不是一直在操里面吗?”
“要操花心。”她忍着泪纠正道。
他终于还是将她翻过身,跪趴着后入。
坏男人果然最喜欢这样操她,像母狗一样按住她的后背,教她羞耻地撅高屁股,任他操任他打,毫无反抗之力,只有连番浪叫着取悦他。她终于弄明白小时候看见的景象,三条狗轮番趴在另一条身上耸动身体,吐着舌头急喘,四脚交缠拧挣,它们并非在打架。原来它们后腿间隐约吊着的长毛棍子,就是公狗的生殖器。
她情不自禁在插入时撞向他,压在他紧致的肉上,不必他动,她就会摆动自己的腰,但这些并非她的本愿。哪怕只有这样,他才能入得最深,给她更多的刺激,她还是没法喜欢这个姿势。爱与原始的肉欲在逐渐撕裂,终于会到不可弥合的地步。看不到彼此的脸,也意味着身下的人是谁都无所谓吧。小穴会为他流更多的水,变得更酥软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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