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突如其来的告白惹起一身鸡皮疙瘩,措手不及地支吾半天。
他又偷吻她。
她羞着咬住唇,正想说,这是很重要的正事,不许他如此打岔,抬眼却见他眼神坚定地望来。他也诚心实意想对往日的自己做出改变。
原来他说的支撑她是这样的意思,他会揽下所有的罪责,不必她去忧心。
她也决定照顾他的心意,将沉重的话题压下,转而问:“昨夜你说自己很久没做……”
“嗯。年里那次是和几个同事喝酒,喝得晚了。”
“我除夕时问你,你怎么不解释?”她气鼓鼓地瞪起眼。
这时,狡黠的眼底却微露笑意。他又故意给她下套。
她才要发作,他已擒起她的双手。分明自己已疲倦不堪了,还逞强道:“如果不是今日来扫墓,你已经被操得下不来床了。周末过得好快,你晚上又要去学校。”
“帮我逃学。”她干脆利落道。
“不行。”他笑着拒绝,牵她继续往湖边,自己望着她,侧身倒走。连绵的群山,流动的云,世间万物揉着隐约的雾气,尽落在他明如镜面的眼底。
她忽发觉今日的他没有再戴那副金丝眼镜。双眼顾盼流情,似比平日年轻许多。缓缓靠近湖边的姿态,就像即将殉情的人。多情的他正适合长眠于多情的水。
他将她抱上水岸边的巨石,并肩而坐。此时此刻,似乎再说什么话都多余。她只悄悄枕在他肩头。冰冷的手终于被她捂得稍有热度。手背上,干裂泛白的细纹被日光照得宛若鳞甲。他的嘴唇又干得起皮了。她正想捧起他的脸轻吻,他却轻推她保持距离。
她正纳闷,却见道路的斜后方,一个提锄老人正向这边走来。老人主动出声与绍钤打招呼,用纯正的方言道:“没想到这边的笋也被挖得差不多了。你们现在才来扫墓,也太晚了。”
绍钤对他笑笑,指向不远处的另一座山头,答:“小时候,记得父亲与我说,该是茅竹岭那一片的雷笋好。”
老人说:“那边的春笋早都冒头,肉老了,挖不得。”
绍钤望了一眼身边的钟杳,互换一个眼神,缓缓抱她下地,并向老人道:“若明年来得早,倒是可以去看看。”
三人要去的方向正好同路,于是也绕着湖同行一程。老人又自顾自地与绍钤说话:“去茅竹岭的路也已修好,从忘仙岙往上,过云溪桥,那条路就直接通到了。”
绍钤道:“是,以前还要从这边借道,七拐八拐地绕几个山头。”
“当今逢人家里都是小轿车。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