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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他的脸色更难堪,要比以往不知道痛苦了多少倍。
他是来 自'炫*书*网'于荒野岛上的一匹“狼”,他有狼的孤独,狼的野,却没有狼的忘恩负义。
异狼,在中原里似乎没有几个人可以叫得出他的名字,可是在中原是个人都听说过他手中的那把刀。曾经,异狼将这把刀包裹的很严,他怕会有人看到,因为他牢记在离开荒野岛时,母亲对自己的千叮万嘱,而今,他依然没有忘记母亲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但是,他却毫无顾忌地将寒刀暴露在阳光之下,或许他认为以自己今天的实力,已经没有必要再将这把世人都想要的刀放在不见天日的纱布中。他又重归了那种自信,他自认为自己可以保护得了这把刀。
这里,异狼也已感觉到陌生了,虽然在两年之中,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这里每一个角落,不过,现在这里每一个角落都与曾经不尽相同了。
这座林间小屋已经两年没有人住,没有人打理了,或许在这两年里,或许根本就不曾有人来过,因为曾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喝上花酒留香林森的酒,不过,自那夜流星陨落之后,再也不曾有什么人在这里酿酒了。
或许这里真的有人来过,因为异狼立的那两座坟很干净,秋叶飘落,然而在坟头上却没有落多少枯叶,象是有人刚刚清扫过。
异狼惊疑,不过,他并没有去想很多,也许在这个时候,他仅仅会去回想,而不是多想。
好熟悉的画面,好伤感的年代,两年之后,那一颗流星,或者说是那一颗扫把星,异狼记忆犹晰,象昨夜做过的梦,不巧,留下的却是今朝难忍的痛。
枯黄色,凄凉的颜色。
异狼静静地站在枯黄的叶片上,打量着那两座坟,他不会逃避自己心中的枯涩与凄凉。
湛蓝的天空,淡淡的白云,已经是破的不能再破的小屋,还有那思念不能再去思念的人。
异狼自语道:“两年了,你们这两年还好吗?愿你们幸福。”
静静的这里再也没有人会去回答异狼的这句话,忽然间,异狼好想去饮酒,而且他想饮的还是天下间最好的酒,只可惜,这里已经没有酒了,即使会存在,已不是异狼所感兴趣的酒,因为他会认为那种酒味儿还不够。
不够纯,不够香,不够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