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执意地来此中原!”
异狼在无可奈何地默念着心中的困苦,也因此他失望于这个中原。
在没有来到中原之前,异狼一直把中原当成自己生命中的一段梦,现在,他也依然将这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江湖看作成了梦。
只不过曾经的梦是美梦,而今的梦却是噩梦。
美梦是不想去醒,噩梦却不敢去醒,都是梦,都是醒不了的梦。江湖路本身就是一条不归路,在这条路上,你也会尽情地做梦。
江湖是现实的,人的梦也并非是真正的虚幻,曾经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可怕至此而发,人便必须去面对,去解决,由不得迟疑,也不允许逃避。
异狼感到自己很无助,夹在了进退维谷的深渊之中。
异狼不再想听黎顾雏叽里咕噜地说什么了,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选择去相信,是不是应该选择与黎顾雏进行生死之搏。可是,他却阻止不了黎顾雏去说什么,黎顾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管异狼爱听还是不爱听,可以接受还是无法面对。
也许是黎顾雏看到了寒刀的原因,在这个时候,在黎顾雏的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过去所发生的事情,那时他虽然还很小,年纪只不过八岁,是在树林相识了红妩娘的那一年,可是那年发生的事情他却记得清楚,即使再过个十年,二十年,黎顾雏也会象现在记得那么清楚。
在人这一辈子里,有好多事情都如同烙印在自己心中,并非会因为时光的仓促而逝而消失了那烙印,烙印始终清晰,一辈子都是那么清晰。
正因为黎顾雏脑海之中又想起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所以他又一次的发狂,想要去发泄,想要对着自己认为是仇人的人发泄。
黎顾雏道:“想当年,你父亲为了得到这把寒刀,不惜杀了我全家,害得我一人孤苦漂泊,难道我就不应该去报仇吗?”
“不会的。”异狼听后,顿时震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是那么暴虐的人,即使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亲,即使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当初很无情地抛弃了他们母子,但是他依然不敢去接受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个杀人狂魔的现实。异狼道:“不,这把寒刀一直就在荒野岛,这把刀一直都在我母亲的手中,这把刀并非是父亲抢来的,寒刀一直都是属于荒野岛的。”
“什么?”异狼那有些吞吐的言语和那恍惚的神色再次让黎顾雏愤然不止,于是黎顾雏举起了剑,正对着异狼。他的目光还是那么森森,叫人畏然,也叫人猜不透,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两年之前的那个黎顾雏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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