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也撑不住了,歪七扭八的倒在沙发上,宿舍早就门禁了回不去,只好在这里将就一下,只有零星两三个人还醒着,但也不怎么清醒,啤酒瓶倒了一桌子,江盼好像看到唱歌的男生满脸泪水,唱的动情极了。
江盼打了个哈欠,从毛毯下面勉强伸出一只手,想要够到沙发下面的矿泉水瓶。慢悠悠的手还没碰到,另外一只手帮她拿起了瓶子,拧开之后才递到她面前。
江盼脑袋还有些不灵光,说了句谢谢,这才发现范树景就坐在自己身边,相比于周围一众仿佛吸毒现场的坐姿,他算得上是正襟危坐了,只是懒懒的把腿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