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眼炉鼎,低声道:“少摆出这种脸色。”
他推着炉鼎上前:“这儿安静得很,绝没有人胆敢来打扰,尊驾安心享用。”
炉鼎踉跄两步,险险稳住身体。
谢韫推开门:“进来吧。”
炉鼎垂着头,小心翼翼迈入房间。
谢韫在门内贴上符纸,布下结界,免得接下来的谈话被偷听。他设置结界时,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谢韫转头,看见半边肩背。
谢韫随口说:“你挺白的。”
炉鼎狠狠一颤。
谢韫:“我说错话了吗?抱歉,我就是随便夸一下,你是挺白的。”
炉鼎:“……”
这位剑修,虽然不解风情,性格上好像不难相处,也许今天没那么难捱。
炉鼎深吸一口气,刚要松开衣服,对方直接在床上坐下,拍拍床铺:“过来坐,有话跟你说。”
炉鼎下意识坐过去。
谢韫递出一块青铜令牌:“这是你同门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他现在已经安顿下来,希望你放心。”
令牌拴着廉价的红绳,粗糙的表面刻着“鱼欢宗”三个字,令牌反面是持令人的名字“梁垣”。
炉鼎接过来,面露惊喜:“阿垣脱险了?!”
他一激动,松开双手,衣襟整个散落下来,露出大半个胸膛。他连忙揪住衣服,抖着手整理衣襟。
谢韫歪头:“你别慌,我什么都不会做。”
谢少主毕竟是看春宫都不会脸红的人,他欣赏所有美人,男人女人,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从来不会对美人上手。
谢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明日这个时辰,回春门会有魔修闯入,打开整个药房地牢放你们出去。”
“你们这儿有规矩,不许挑拣人,不许同时见好几个,所以劳烦你通知到其他人。”
谢韫递给对方一个小的储物袋:“这里面有二十把灵剑,虽然品质不怎么样,但胜在轻巧,速度不会太慢。”
炉鼎:“一定要跑吗?”
谢韫:“……啊?”
他后退两步,弯腰从下往上看炉鼎的脸:“你在想什么?有机会不跑?”
炉鼎抓着储物袋:“……我、我们这些做炉鼎的,除了体质,最重要的就是脸。”
谢韫直起身:“但是做修士,最重要的是修为。”
炉鼎:“您知道为什么阿垣的脸毁了吗?因为他不顺从,无论怎么样都不顺从,越反抗越凄惨。”
“他第一次反抗,被打断了四肢,然后接起来。”
“第二次反抗,刺伤了一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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