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拔剑献舞了,我还有啥说的。
我暂时也没想出金蝉脱壳的好计策,只好出了个下策,我们四个行酒令,用我所知道的最简单的酒令:老虎——虫子——棒子——鸡。我就不相信,你们的酒量也都那么大。已经到掌灯时分,议政殿里却响起了一片喧闹的酒令。“老虎老虎——老虎;老虎老虎——鸡。”“老虎老虎——虫子;老虎老虎——棒子。”……
杯盘狼籍,三个男人都趴下了。
不会是三个都醉倒了吧,怎么就没有一个精明的呀?!我真纳闷了,这三个人怎么都是集体进退啊。看来,今晚真没戏唱了。
第二天,宫里的值事官说,太子和米国师宿醉不醒,不上早朝了。
宿醉好,宿醉好!我心花怒放,正好今天出去逛逛。那个铁三角哪个都不开窍,我就重新开发一个。走着走着,居然就到了玉颜馆了,不如先进去和玉婉聊会天,有阵子没见她了。我跟玉碟姐姐说来找玉婉,玉碟说玉婉不在馆里,说她的妹妹来了,她陪着去庙会游玩了。
庙会,我也去!我问玉碟:我去参加庙会是男装方便还是方便?
“你还是穿男装吧,穿怕你回不来。”
“哦,有道理!”
我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去庙会了。哇,原来古代的庙会也很有意思啊。我路过一个算命先生的摊子,那人一把拉住我,非要给我看相,还说我命结双蒂,却是短命的人。我靠,气的我差点把他摊子砸了,怎么我现世短命,来这里还短命。“我看你才短命呢!”我甩开他的手,气呼呼的离开了。
等回过头,我好象看见刚才站的那里一片骚乱,仿佛那算命的摊子真的给人砸了。活该,我对这样的人向来是很鄙夷的。
杂耍把式、胭脂水粉、各种吃食、物品……我优哉游哉的走过去,忽然听见人群中一个人喊了一嗓子:那个穿灰衣服戴蓝帽子的人是太子傅,就是在夫子庙讲学的太子傅!这一嗓子就像平地一声惊雷,我周围立刻拥过来很多人。
我一下子成了整个庙会的焦点。这真是个意外。看着逐渐越聚越多的人群,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有崇拜我的读书人努力挤进人群里边,想和我说话;有富家小姐则甩着自己的手帕冲着我使劲送“秋天的菠菜”,也有人大骂我邪说误国、有伤风化……这时,一个人喊:此人不可留,弟兄们,上!靠,这还埋伏着杀手!我一下子魂都吓没了,心道:玉碟姐姐你可害死我了,早知道我就穿了。
突然,我身边撺出三个人,其中一个将我提起,从人群上空飞掠而过。
直到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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