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谨慎,到平州以后没有让庄生去联络这里的馆主,否则如今我俩的人头大概也已经被挂在城楼上了。
李巍这样做,等于已经向朝廷公开宣战了。我把平州的情况让庄生发信告诉米粒,也好让他及早做打算。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从平州又绕道去了临近的兖州,那里的人们也感受到了战争的气氛,但是没有象平州一般的杀气腾腾。在兖州我们不再逗留,直接打道回都城。
连日的奔波确实很累,回去的路上我被马车颠簸的浑身酸痛,整个人病怏怏的。
回到潼安,鉴于我目前的身体状况的特殊,我和庄生直接去了玉颜馆。玉蝶姐姐见了我还是那么亲热。我仍然住在自己的那个房间。
玉蝶说:玉琴,我说过吧,你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已经回来两天,却始终未见玉婉来找我,心里不禁纳闷。我们姐妹已有数月不见,怎么我回来她也不露面呢?况且,这两天也没见馆里挂她的牌。
问玉碟,玉碟摇摇头,只说病了。
终于将各种事项安顿下来,我到玉婉的住处去探望她。一进门,正瞧见玉婉的丫头环儿一个人无精打采的抱着竖琴在门口打瞌睡。
“环儿——”我走过去,将她推醒,“婉儿姐姐呢?”
环儿见是我,惊喜的揉了揉眼,指着门内:“在里边。琴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丫头看来这两天都没出院子,连我回来都不知道。
婉儿一个人背对门口,伏在书案前,一动不动。听见我在门口说话,才转过头,凄惨的朝我笑了笑。
“姐姐,天哪——你这是怎么了?”我看见婉儿姐姐的样子,下巴差点掉地上去。她的双眼肿的象两个桃子,脸色苍白,鬓发杂乱,连妆都没梳理。
听我问,玉婉煞时又红了眼眶,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说起事情的原委。我这才知道,原来,玉婉的亲妹妹是平州府玉颜馆的第一红牌,在平州府被李巍给杀了。玉婉和妹妹从小就相依为命,后来被玉碟收进馆里两个人才有了安定的生活,没想到现在就剩下自己一个人。
说着说着,玉婉又悲从中来。
我一边不断的安慰她,一边信誓旦旦的说等我抓到李巍一定交给她处置,到时候是杀是剐都可以。
安慰她的同时我也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孤独,对她更是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留在玉颜馆安胎,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庄生一直跟随在我身边。卞梁则把朝廷的一系列安排告诉我,我也尽职的把自己的意见带给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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