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意识里,突然听见他发问,有些反应迟钝。
不过,说句实话,我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气,不知道为什么见他现在这个表情这个神情这个状态,我很不爽很不爽。
“干爹让我们俩一起演练一下,若配合默契,或可实现他老人家进入至高绝境的多年夙愿。”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他手拿着一根棒,站在空地上摆开了姿势。
这什么鸟人啊,怎么也算同门师兄弟,问候也没有,商量也不商量就开打,好你个楚枫,我现在也不怕打架了,今天看你不顺眼,先教训你一顿。
其实,自从习武以来,抛却跟老门主的对打对练,我根本就没有实战演习的机会,今天送上门一个,不用白不用。
我也不说话,拎着棒子跳出亭子站在楚枫对面,我俩连话也没多说一句,就跟久未见面的仇人似的,呼呼生风的两支大棒就抡起来了。
以前,我不知道楚枫的武功到底在哪个档次,今天一比我才有了概念,他的基本功比我扎实多了,我踢他一腿他也就晃两下,他要踢我一脚我就得拿棍子拄地才能不摔倒。这家伙真不是盖的,可我又特别想打他几下出气,所以我就死缠活打就是不认输,楚枫可能也没见识过我这样的打法。
“好啦,我让你们俩合棒演练,谁让你们比武了?”门主这时候沉不住气的喊了起来。
楚枫立刻停了手,我趁着他突然停手的机会结结实实的往他肩膀上来了一棒,使了七八成劲。他“唉呦”了一声,是真被我打疼了。
他这一声“唉呦”把我本来想笑的心情给生生憋回去了,变的有些尴尬和心痛。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两年远离人群一个人生活,弄的有点神经质了,人家好好的才刚回来也没招惹我,我怎么就非瞧着人家不顺眼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才怪。)
楚枫横了我一眼,他知道我是故意的。
“阿木,你怎么这么毛手毛脚,我都叫你们停了你没听见吗?枫儿,怎么样,我看看。”老头的反映倒出乎意料,以他的护子心切,还不得抄起棒子给我也来两下——
楚枫肩头上已经肿起很大一片,向外渗着血,不过皮外伤应该很快会痊愈。
我与楚枫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被我一棒子给搅和了,我对自己开展了史无前例的自我批评:琴木木,你个弱智、白痴、傻瓜、笨蛋加三级。(我这样说并不是真的认为自己很愚蠢,而是我初中高中六年的铁秆经常在我做了某些她看不顺眼的事情时对我出口成章,我以为这是批评一个人的最高境界!现在拿来,足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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