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着人们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我第一次成为拜月仪式的执行人,手执檀香,一股神秘和庄重油然而生,敬畏的感觉充斥于胸。无论无神论者还是有神论者,对生存的这个世界的自然万物都该心存一份敬畏,我们不藐视任何一个生命个体的苦难不忽视任何一种生命的存在,这接近于佛说的众生平等。正是如此,我们对于加诸己身的痛苦可以一笑而过,那体现出一种胸襟和气度,但对周围正在遭受苦难的其他生命则要怀着悲悯。
我又想到了展飞云,心中的怨愤就一点点的飘移走了,或者以前的怨恨也并不强烈,这充分说明我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展飞云是一个迷失的人,如果没有力量没有办法去挽回,其实她最终的结果必是混沌的死去。
站起身轻轻掸掉膝上的土,门主已经端来一盒精致的月饼,真如月亮般大小,黄澄澄的,已用刀割成四块,我们三人各自用小碟装了。月饼不是很甜,带着家的味道。手托的这块月饼就象小时侯家中老人做的一样,想起了家人,故去的活着的,那咽下去的每一口都从口中品成了浓浓的思念,一下子又想到小尤,强烈的感觉在此时泛滥成灾。
“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未必素娥无怅恨,玉蟾清冷桂花孤。”我的泪不自觉的落下来,原来脆弱的心竟禁不住一个轻轻的挑拨。因为戴着面具我没有办法去擦,那情愫憋在喉中不得发作,把我的心揪的生疼生疼的。不得已,我转过身摘掉面罩拭泪,不料身上却没带手帕。
我知道身边的两个人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失态,但我也顾不得去掩饰了。一条帕子从背后递给我,问:“何苦把心事藏的这么紧?为何总以假面具示人?”
闻听他的话,我反驳道:“世间有几个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我们不都是戴着面具穿着伪装吗?楚兄不是也把自己包裹起来,怕活的太真实伤了自己的心吗?”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似乎要扳过我的身子来。“不,不要!”情急之下我出声制止,没来得及刻意伪装声音。听到我发声的变化,楚枫迅速一个旋身站到了我面前,可是我已经飞快的戴上了面具。
“你——你是女人……!你是……”楚枫的眼睛也很亮,就象月光映进眼底。
“楚兄何必强人所难!”我的心跳的厉害。
“干爹,她是——他是——他不是林阿木。”
“枫儿,不要激动,正如你看见的——她是女人。”门主的话无疑给我定了性:“阿木是遭奸人所害弄成这样的,戴上面具是为了遮丑,也是无奈之举。阿木今天可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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