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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顺着水流溯上去,看看那溪流尽头是不是真的有一眼泉,在自然中寻觅和挖掘是一种乐趣,可以感受造化的神奇也可以体验发现的惊喜。
正要往前走,听身后的八月低低的吟啸,那是它发动攻击前的警告声。我赶紧出声制止,折身回返。
八月弓身在一垛树枝柴草前,向我示意那枝垛后面有状况。我谨慎的悄悄走过去,一纵身落到树枝垛的另一面。那里蜷缩着一个人,这样的冷天里他只穿着一件单衣披着一个破羊皮,头发乱糟糟的沾满干柴草屑,胡子已粘住了下巴,一张脸满被头发遮住,只闪烁出两个眼珠,眼神却毫无光彩,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着什么。
很明显,这是一个疯子。
他就那样蜷在着,对旁边的我看上几眼,继续嘟嘟囔囔的说。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蹲下身子,对千绝山出现这样一个人很好奇。
他突然伸出两只黑碳似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角。
“哎——彻底疯了。”我摇摇头,知道再问什么也没有用了。
我站起来,叫上八月准备回去,因为这个人的出现将我刚才发现溪水的愉快都冲跑了,没有什么兴致再去追溯那源头了。
奇怪!
我在前面走,那个人立刻从树枝草垛里爬起来跟上我,就在离我五六米远的后边紧紧跟着。
我戴上面具回过头去向他摆手,示意他别跟着我了,然后自己也笑了,他哪能明白呀。人要是成了白痴,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不解痛苦幸福不识忧愁烦恼,如行尸走肉般活着——活而不自知,可悲到极点。
心中对这个疯子寄予了很多的同情,同时更加厌恶千绝山庄,只觉得这山上充满阴谋诡计,如那《西游记》里的盘丝洞,住着两个心如蛇蝎的蜘蛛精,将每一个不慎落入洞中的好人折磨成疯。
顺着人群外围原路走回去,那台上的比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根本没人注意到我的来去。
楚枫看见我回来,绷紧的神情一泄,有些责怪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这上午的比武都快完了。”瞧见了我身后的那个傻子,他问:“这是谁呀?”
“我也不认识,一个疯子,看见我不知怎么就跟过来了。”
楚枫警惕的将我拉到他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那个邋遢不堪、目光呆滞的人,又转过头对我说:“还是小心点好!”
这时,四个分擂台连胜十场以上的人都敲定了,总共大概胜出了二三十人左右,每个人都在楚枫这里作了登记:名字、门派、所使用的武器等。我大致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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