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掌上一推脱离了南宫景虹的束缚。
“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你,为什么,偌大的邺城只有你一个大夫,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多的巧合?”
南宫景虹再次向他发起了进攻。
“呵呵,简直是岂有此理,若不是看在她是师哥的女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她,若不是师哥要我……”哥舒旋见到南宫景虹铁青的脸,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
“你说什么?”南宫景虹闻言更是窝火,什么叫他师哥的女人?
“没什么,没什么,你说阿奴她怎么了?”哥舒旋转移话题。
南宫景虹也是一听他提到了阿奴,整个人就像是泄气了气球,他也无心在打下去了:“阿奴她,她突然变得很是自闭,不愿见任何人,不说话。”
哥舒旋见南宫景虹没有再打的意思,他也暗暗松了口气道:“是,这是自闭,就像你说的,不愿与人交往,不爱说话,她是落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她这是有了心碍。”
“是吗?那该怎么办?”南宫景虹问道。
“心病还需心药医。”哥舒旋抬起了清亮的眸子,这是最好的办法。
“心病还须心药医。”哥舒旋走后,南宫景虹自言自语道,他回忆着他和阿奴的点点滴滴,到底什么才是她需要的那剂心药呢?
112 金刀剪彩呈纤巧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丝丝幽怨的旋律从不远处传到了念慈宫,云妆静静地听着,静静地,她的一颗心仿佛只有此刻才是安宁的,没有了处心积虑,没有尔虞我诈。
她慢慢打开了房门,她终于走了出来,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这是多少天了,她一直都是躲在黑暗之中,虽然她很怕黑,可是外面的世界她更怕。
她循着琴声一路走去,就在不远处的凉亭中,南宫景虹手抚瑶琴,口中慢慢吟唱,云妆看着那阳光下的男子停住了步子,可是她也不愿离开了,她突然又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色彩的,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给世界蒙上了一层灰暗。
每种色彩都应该盛开,别让阳光背后只剩下黑白。
“阿奴,你过来啊。”南宫景虹抬头唤她,他没有了之前的焦虑,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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