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跟了出来,似乎还想说什么。
“进去吧,不用送我到屋子里了,都在一个院子里。我说了自己来,有事情我叫你。”
那丫鬟听了这话,又看她转身走了,才进了屋子,把门给掩上,依旧用那块砖抵着。
婉婉到井边洗了罐子,又把药倒进去,洗了药装了水。便进了房间,把取暖炉子的通风口盖子拔了,再把上面的水壶拿了下来,把罐子放上去。
那火不旺,婉婉朝里添了几块炭,便学着电视里的找了个扇子,呼呼地在那扇。不一会她就觉得有些热,便用手去抹了脸上的汗,又去脱那狐皮大氅,这才发现手上竟然是黑的。她便住了手去照镜子,发现脸上和花猫一样的带着道道。
锦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像花猫一样的脸,不禁莞尔。
“怎么?那么晚了还上胭脂水粉准备出去么?”
“你懂什么,这叫烟熏妆。”婉婉说着自己便觉得有些好笑,忍住笑把扇子塞进他手里。“你帮我扇一下。”
锦麟只好坐到那炉子前面挥扇子。婉婉自个儿去洗了脸和手,脱了大氅。
“我来吧。”婉婉顺手抓了块抹布,搬了一个椅子到炉边,抢过锦麟手上的扇子坐下了。
中药罐里已经冒烟,开始咕嘟咕嘟地响。
“你快去睡吧,我喝完药就去休息。”
见他坐在那不动,婉婉停了扇子,“你明天不早朝?”
“要啊。不过现在都已经三更天。一会就要走,还不如回来了再睡。”锦麟正伸手去提药罐盖子。
啪,婉婉伸手打掉他的手,“烫不死你。”
婉婉看他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凶。又想起他昨天说的话。他说她是母大虫。
“我在船上的时候真的像母大虫?”婉婉又开始挥动手上的扇子,一只手去抓了抹布揭了盖子去看。
“恩,你救人的时候对我吼说不理我。后来听十四把经过说了一遍,我就觉得你很像。”锦麟说着用手背狠擦嘴巴。“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去救那恶心的斯,想起都恶心。我吐得想死。”
婉婉听了他的话开始腹诽是不是十四加油添醋。但是又有些同情地偷瞟了他一眼,也是,让一个男人去吻另外一个男人,还是自己讨厌得想呕的人,那感觉能有多好?
“好吧,算我对不起你。”婉婉看药熬的差不多了,便把罐子拿下来,把风口给盖住了。
“我还有事想问你呢。”锦麟看婉婉把药喝下去。
婉婉把碗朝桌上一放,等着他问。
“爷,该上早朝了。”吉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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