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折子,婉婉双手将折子奉上给了站在旁边的公公。
“奴婢大胆,请求万岁爷让奴婢把话说完。随后任凭处置。然这些话只能在万岁爷面前说。”婉婉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一排人,开口道。
“你们先去外面跪着吧。”雍正放下茶杯。
听了雍正的话,锦麟他们只好鱼贯的出去了,跪在大殿前面的空地上。
“万岁爷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叫奴婢来,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婉婉抬头看着面前一身沉稳内敛的男人。男人正值不惑之年,眼神清明,贵气逼人。
雍正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多了份激赏。
“我倒好奇,你所谓的过场,是好还是坏?”
“好坏现在还说不准,奴婢是个替罪的,可贝勒爷,万岁爷不是没打算为难他么?”
“何以见得?”
“在西北,贝勒爷与十四爷朝夕相依,从情字上来说,也算是交好。如若万岁爷不相信贝勒爷的为人,又如何能在他从北疆回来后把织造的行当放在他的手中?万岁爷命人杖毙了那奴才,是怕有人要求对峙,揪出了幕后那个人,可是时候未到,又怕打草惊了蛇。”
“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拿不准我一时胡涂,做了错事也是有的。”两目相对,雍正似乎要把她看透一般。
“万岁爷这不是还没有把贝勒爷下狱嘛,只是让他跪着。万岁爷认准了贝勒爷是个老实正直的人,这些年来,不参与朝堂纷争,只做自己分内的事。”
“我确实没有为难锦麟的意思,这些年,他不是最得我心的人,却是最让我放心的人。只是你,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对方怎么杀鸡用了牛刀。”
见雍正松了口,婉婉心里的石头又往下放了一放。
“这次的事情,怕是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只是捎带利用上奴婢一回,给人个人情而已。至于是谁在非议万岁爷,怕是上折子的人也脱不了干系。”
“哦,何以见得就是对朕的非议,你不觉得写的是事实么?”
“明白人就知道那不过是毁谤,又怎么会相信。历来圣旨是由满汉蒙三种文字写成,想要篡改根本不可能。这个皇位要给谁,不过是圣祖皇帝一句话而已。要提防着有人篡位,自然有许多的方法,圣祖怎可能让人胡来。再者因为这圣旨不能改,而万岁爷那时候又不知道那圣旨上写得是哪个阿哥的名字,万岁爷如果暗害圣祖皇帝,可是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只怕今天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您,而是为人做了嫁衣,所以谋父这条罪名根本就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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