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场篮球赛,我……”
话音未落,两人站立的地方骤然明亮,门开了。
“谢前辈?”林望立刻认出来房间里出来的人。
温芋心尖一颤,跟着看过去,果然是谢渡。他滑着轮椅已经到了门口,腿上盖着一条薄毯, 微卷的黑发散落在而后。
他的目光正静静注视着他们,准确来说是她被林望拽住的手。
温芋一阵心虚,赶紧把展票塞回去。
心虚完又觉得后悔,她不是都想好了,不维系他们几个的黑化值了吗?怎么还这么怂不拉几的。
算了算了,做糖精的跟人计较什么。
林望没发觉气氛有什么不对,“太巧了,您也来这吃饭吗?”
谢渡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嗯。”
他反问林望,眼睛却盯着温芋,“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我刚和温芋聊起您的画展呢。”
林望没捏好那张展票,票从指缝滑到地上,被谢渡弯腰伸手捡起来。
他有一双作画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指腹有淡淡的油彩味。
不过这种气味被血腥味掩盖了,谢渡右手的掌心划了一条很长的口子,血迹虽然干涸,但看上去还是十分骇人。
“你的手怎么了?”温芋没忍住小声问了一句。
“不小心划的。”
“我口袋里好像有创可贴,我找找。打篮球总是有点磕碰,我一直备着。”林望在篮球服的裤带里找了一会,没找到,看到披在温芋身上的外套后才记起来。
“小芋,好像在我给你穿的外套里,你找找看口袋是不是有一包创可贴?”
果不其然,温芋在口袋里翻出一袋创可贴。
谢渡的手已经适时伸过来,她抬头的时候,他朝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