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亲的,你去了正好近便。”邹家的脸面关我什么事?除了这个姓氏谁当我是邹家人了?
邹暖气呼呼走了,临走还踹了我房门一脚,咣当一声倒吓了我一跳。
这个脾气将来也不知道卢家待见不待见。
在榻上歪着睡了一觉,睡醒了依旧没想出什么好法子,这让我不禁有些气馁,晚饭又不想吃了,匆匆喝下一碗汤药便睡下了,一夜无梦,早上又被苦汤子味呛醒,掐指一算,我这缠绵病榻也有二十来天了,好在现在家里不指着我买米下锅,否则可要饿死一双零一个了。
我不想这么窝着了,想出去透透气,就这么憋着,天天拿药气熏着好人又给熏坏了,出去走走,依我这样皮实的身子骨没准儿就好了呢。
没等我穿戴整齐出门,丫环倒来说余夫人听说大小姐病了,正巧路过,来瞧瞧病。
我差点一口药呛死。
这余家人还真实在啊,这就来探病了。
丫环正帮我擦拭着一口喷出来的汤药,二娘陪着一位夫人就进来了。
说真心话,我都不知道那一刻是哪个府上的大小姐亡灵附了我的身,我动作麻利地拢起了袖子捏起了嗓子,连头都不自觉低了下去瞧着被面。
余夫人坐在我床边,抓起我的手细细端详,像以前洛阳南市桥底下专门打着看手相为名抓着人家老太太手不放的刘瞎子。我寻思,她一会儿没准儿该让我张嘴看牙口了。
余夫人的手软软的温温的,像我娘的手,以前我病了她就总这样在旁边握着我的手,偶尔探探我额头,说:不热,明天我们妮子就好了。
眼睛里忽然就酸酸的,我一咬牙忍住了。在我娘面前我都没哭过,何况一个外人。
余夫人说,这孩子真清俊,我见犹怜的。
本来我眼睛酸酸的,她这么一说我差点笑出来了。
我见犹怜?!我都病得这么招人疼了么?要么就是余夫人太会说话。
二娘在旁边接了一句:“嗯,晴儿这一病愈发的瘦弱了。”
瞧,这话听着像好话,拐个弯儿就是——一棵病秧子,长得就没福气的伶仃相。
余夫人还握着我的手,握得我都有点不自在了她才松开,又嘱咐一通让我好生将养着才在二娘的陪同下走了。
这一上午我就在纠结“我见犹怜”这个词,难道我看起来真是那样一副没福气的相么?
“我见犹怜”的我拖拖拉拉的又病了十余日才总算好利索了,天虽然冷了许多,但我还是得出门去,工钱不能再拖,那些图画也该找人安置好了,一大摊子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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