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冷眼旁观营地里乱作一团,各派首脑铁青着脸呼喝叫人严查奸细,守正宗内各人说不上是喜是忧的脸色。
然后,毫无征兆地晕倒了。
这次晕倒,丁羽真切感觉到身体上的难受。神魂里潜藏的那抹残念似是在极力吸取她的能量,要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这就让她一方面头痛欲裂,一方面魂力消耗,身心都受创极重。
将她抱回屋的高歌首先发觉不对,紧急叫来冯越。冯越仔细询问了高歌之前状况,却越发迷惑了。
“你说她跟你待了一夜时还好好的,之后外面有动静,你赶去查看,她跟着过去,没跟人动手过招,就这么晕过去了?”
“是。”高歌有些焦躁,他还想去追查君洛宁的下落,却又没法丢下这边的师侄。
这就奇了。冯越本想对症下药,但什么也没问出来,只得将补身养魂的药给她服下,看着脉象稳住了,才算安心。
“她没事了。我来问你,今早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高歌颇有咬牙切齿之状,心中极为懊悔,甚至怀疑是君洛宁故意将他调开。
冯越眉宇间比他还颓丧,慢慢坐倒,半晌艰难吐出一句:“师兄他,去了哪里?”
“是一个叫楚士安的散修将他救走,此人是他旧识,过去不曾上过守正宗,但我听他提起过。现在都怀疑此人也是血魔奸细,就看血魔那边是否有消息传来了。”高歌木然将掌握的情况说来,目光渐渐坚定。
他现在,也就在等一个消息了。
丁羽什么也不知道,她意识中,面前只有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执着地望着她。
那是陶羽,这是他残留的意识或者说是执念,第一次正面面对丁羽。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啊。”
丁羽无可奈何地,不知道多少次地喃喃重复着,她不知道有多着急想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但偏偏怎么也醒不过来。
陶羽的这抹残魂浮浮沉沉,只是看着她,似有无限期盼。
“你以前修习的剑术也是心剑吗?上次使出悔字诀,我知道是你的手笔。你想救我师父,所以你应该爽快一点,把事情都告诉我,好不好?”
丁羽百无聊赖之下,明知道这执念残魂受天道限制,还是和他聊起了天。不想他突然有了反应,抬起双手握住她肩,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
丁羽打了个寒颤,正要说话,意识却一阵模糊,仿佛被拉扯着,直坠向陶羽眼眸深处去了。
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似乎是真正进入了陶羽残留下来的那一点意念,此时正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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