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江山守得铁桶一般,叫夏虞和辽国无机可乘。
他不想让元泓重复前世的悲剧,也想让他知道有家人关怀惦念的感觉,元稚就是很好的切入点。
“我今天认识了两个朋友,一个话很多,一个话很少,但她们都对我很好。”
“嗯,我知道了。”裴稹耐心地答着他,手下却毫不容情,与他对打,考察他最近的课业完成情况。
“上次救了我的夫人也来了,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心思很复杂,但她没有恶意,还让钱嬷嬷给我做好吃的,她是个好人。”
“小话唠说,下一次来,会给我带糖人和面人,阿兄,你都来了好几回了,为什么从没给我带过?”
“阿兄,你怎么不说话啊?阿兄,你下手太狠了,我打得好累啊……”
裴稹从未想过,前世那个沉默得有些过分的大将军,本性如此欢脱,每次都有问不完的问题,与他相处而不被他烦死,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不过想起面对元稚的王萱,他好像又突然理解了,元家兄妹的脾气和性格十分相像,王萱面对元稚的时候,恐怕心情也如此刻的他一般吧。
“下一次再来,可就不是这样的难度了,为了成为草原上最好的战士,让你阿妈骄傲,就一定要更加努力,懂吗?”
“我知道了!”元泓答得很大声,整个林子里都回荡着他的声音,桃花落尽,只剩下茂盛的枝叶,偶尔看得见隐藏在树叶之间的小小的桃。
王萱在家养病,不问世事,就这么过了四五天,外间都在传说王氏嫡女打赌输了,将要入宫做低等美人,如今躲在家中,恐怕要用“死遁”的伎俩脱身,这场病,正是他们王家的铺垫。
不用想都知道这说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萧如意想要切断她的后路,逼她不得不入宫,可她却不知道,王萱悠哉游哉,根本不将这事放在心上。
王莼“闲着无事”,溜达过来看她,告诉了她一个消息:文惠帝认为近来谶纬之说盛行,不利于国纲稳固,命钦天监算出一个日子,预备亲自祭天,以消除灾祸。而这个日子,恰是七天后的先太后诞辰。
文惠帝少年家贫,亲生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登基之后,他追封了自己的父母,每年都要举行盛大的生辰祭礼,以显示他的孝道,至于劳民伤财,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连性格谨慎的王恪都数次在家里抱怨,文惠帝为先皇与先太后举办的祭祀仪式太过僭越礼制,铺张浪费,根本不能显示“孝道”。
这一次钦天监的马屁显然拍到了点,文惠帝圣心大悦,当即令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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